言淡淡的開口:「李斐文,對嗎?」
「你知道了?」
安小婉俏臉一愣,一雙白嫩的小手不安地捏着衣擺,神情有些緊張,兩條白嫩的手臂緊貼在胸旁,擠壓着一対小白兔,顯得鼓鼓脹脹。
「其實,這件事情都是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李斐文應該不會找你麻煩。」
「李斐文是衝着我來的,姐姐已經查出來我前段時間險些被人綁架的事情背後,幕後之人也可能是李斐文,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安小婉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歉意,她認為是自己的身份和背景,給白言帶來了困擾。
「等等,你說你之前被人綁架了?!」
白言沉聲打斷安小婉的話,表情十分嚴肅。
「啊?是的...差一點就被綁走了,那天保護我的人死了五個。」
安小婉的俏臉上浮現起一抹愧疚和傷感,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李斐文,你真的該死!」
白言的聲音幽冷,帶着一絲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怒意在其中。
不知道為什麼,在白言得知李斐文搶走金萱萱的時候,他心中十分平靜,甚至對此有所預料。
但當白言聽到李斐文在這之前就曾經試圖對安小婉出手的事情後,白言就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
他生氣了嗎?
是因為擔心我嗎?
安小婉有些呆萌的看着白言,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心裏暖暖的,甜絲絲的。
他一直沒有變,哪怕是失憶了,也會本能的想要保護我。
「你的保鏢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保護不好!」
白言沉默了半響,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了,話說人家是安家集團的掌上明珠,跟你白言有半毛錢關係啊?
人家險些被綁架,你跟着干着急啥?
「嘻嘻,這句話,姐姐也說過呢。」
安小婉巧笑嫣然,俏皮的眨着眼睛。
比起白言的鬱悶表情,此時的安小婉心裏卻滿滿的都是幸福。
愛情是一種無關身份,無關家庭,無關年齡,無關任何一切的感情,也是世間上最不講理的感情!
尤其是在這個愛情萌芽的年齡,誰都無法阻止,少女心中那積壓已久的眷戀和痴迷。
這股炙熱的感情,終究會化作活火山,噴發出來,淹沒一切,也淹沒自己。
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默了。
女孩兒心中滿是羞澀和甜蜜的愛意,卻不知道從何交代,是矜持一些?還是大方一些?該怎麼才能讓這個傻男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啊!還有姐姐和他的婚約,這也是一個麻煩事兒。
女孩兒沉寂在幸福又煩惱的糾結中。
而白言,則是一直在鬱悶一件事情。
我為什麼要擔心她的安危?
不對啊!
這個情緒很不對勁啊!
我跟她也就見過幾次面而已,說到底了我也就是她的私人家教,她的安危犯得着我來操心嗎?
可是,怎麼我一想到李斐文可能在暗中盯着她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有股想要殺人的衝動呢?
這是白言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記憶的消失無法改變靈魂上的烙印,很多東西是一開始就註定好的。
車內無話。
邁巴赫很快就開到了stkilda大道,停靠在了安小婉的別墅門口。
「你......要進來喝杯水嗎?」
安小婉雙手負在身後,俏皮的眨眼。她有些羞澀,這是她十八年來的第一次邀請,十分生疏的邀請一個男人。
都這麼晚了,進去喝水?
這含義,不言而喻。
第三十章 要進來喝杯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