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的便是死亡。
苗雨澤的大軍剛奔赴不久,隨軍中的一人便騎馬折回,此人便是秋冥。
秋冥倒是忠誠,心中知道九王爺的命令不可取,但是他還是要執行,然而得知陳九玲留在邊洲白旗軍的大營中時,他必須要帶她離開這裏。
再次來到白旗軍的軍營門口,幾次三番,現在這守衛已然熟悉此人。
「大人,你找誰,小的這就去通稟。」
秋冥找的是公主,但是總不能讓公主出來見他。
「不必,我自己進去找尋。」
秋冥走進大營,還沒看到公主,卻遇葉驚鴻不期而遇。
「秋冥兄弟,我還叫流雨前去天蒙山找你,你怎麼來到此處了?」
秋冥嘆息一聲。
「看見公主沒有,白旗軍可以任性,但是公主絕對不能留在這裏。」
葉驚鴻點點頭,的確留下來非常危險,現在苗雨澤都撤去,一旦他們徹底的離開邊洲,怕是白旗軍立馬有被圍殲的可能。
張馨雨的性格葉驚鴻無比清楚,她的眼裏容不進沙子,她的地界上不允許有任何反對聲音。
「五旗軍一撤,說明邊洲已經亡矣,我們留下來無非也是最後的掙扎。」
「你既然知道如此,為何還要留下來。」
「我想不僅是邊洲亡了,京洲也很快會完蛋,我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我不會放棄任何可以報仇的可能。」
秋冥搖搖頭,他也有心殺敵,甚至將葉驚鴻帶到邊洲,就是想與雲嵐宗抗爭,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五旗軍不戰而退,邊洲拱手讓人。
關鍵是葉驚鴻曾經說的沒錯,那就是皇家若想翻身,寧願放棄京洲,也不能失去邊洲。
「公主現在在哪?」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應該在白英傑帳篷里和其喝酒。」
「什麼?」秋冥有些震驚。
「公主的性格怕是你比我更清楚。」
「公主胡鬧也罷,那白英傑也跟着他鬧,還有現在危機關頭,白英傑留下來不想生存之法,卻想着還是喝酒。」
不過在葉驚鴻的眼裏,白英傑就算是喝醉,也比某些人醒着更加的清醒。
......
「哎!我說呆子,你這酒怎麼比我皇家的貢酒還要好喝。」
白英傑一笑。
「公主有所不知,這是草原上人用雜糧釀製,在用草原上賦有清香的十種藥草混合,自然可稱的上美酒佳釀。」
「原來如此,不過你這呆子怎麼突然請本公主喝酒。」
「當然是感謝你幾次相救之恩,今天若不是你,怕是苗將軍真的會血洗我白旗軍。」白英傑對着陳九玲舉起酒杯。
「他敢!不過我總感覺你請我喝酒還另有所圖。」
「難道我圖公主的美色?」
「你放肆,別以為請我喝酒便可以胡言亂語。」陳九玲顯然有所生氣。
「其實我請公主喝酒,就簡單的想你平常一下人間的佳釀。」
「就這麼簡單?」
「還有就是喝完這頓酒之後,還請公主回京洲。」
陳九玲一頓。
「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出來還沒玩夠呢?既然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這呆子怎麼還趕我走?」
而此際,秋冥已經走到白英傑的帳篷前,陳運禮貌的招呼道:「秋大人。」
「公主是不是在裏面。」
「我這就去通稟。」
「不必!」秋冥說話間直接踏步進入營帳之中。
「公主,你怎麼可以喝酒,我這就帶你回京洲。」
聞到秋冥的言語,陳九玲轉過頭。
「你是誰?你憑什麼還管起本公主來了。」
至從上次和冷心見面後,秋冥和她同處一個軍營,但是這陳九玲從不去找他。
秋冥稍頓片刻。
「這是九王爺的命令,屬下不得不這樣做?」
「那我就告訴你,本公主今天就不走了,看你這木頭有什麼能耐。」
「那我就是綁也要將你綁回去。」
二人的言語,白英傑顯得有些多餘,不過他倒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