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救冷心,再見機行事。」
南宮俊沒再多言,帶着夜陌天離開了西城區。
紀隕目光看向蒼空,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冒險,而他們此刻卻沒有任何辦法。
正欲與邵明瑩和秦流雨前往丞相府救人之際,一中年百姓認出了紀隕,走到他的身邊。
「少幫主,你沒有離開這裏?」
紀隕輕輕一笑,雖然此次帶來不少糧草,然而百姓的困境至深,似乎沒有改變什麼現狀。
「我還有事情要做。」
「昨天有個少年找你,說是你的兄弟。」
「少年?我的兄弟,他有沒有說他是誰?」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那一老一少,穿着華麗,見你不在此處,便前往了東城區。」
紀隕畢竟有事情在身,在這中年人嘴裏,紀隕也沒猜出是誰在找他,拍拍中年人的肩膀。
「你與大家現在過得還好嗎?」
中年人苦笑一聲。
「若不是少幫主上次資助,怕是我們大多數人都已經餓死。」
「一定會好的。」紀隕嘆息一聲,旋即說道:「我還有要事要做,暫且離去。」
丞相府地牢之中,冷心靜坐在地上打坐。
雖身在地牢之中,心中還是擔憂南宮俊的安危,深吸一口氣,突然對面傳來「莎莎」的聲響。
緊接着黑暗的地牢之中散發出萬丈光芒。
「我突破了,我終於突破了。」冷心的耳邊,傳來一老者的聲音。
冷心睜開明亮的雙眸,雖算的上見多識廣,但是眼前的情景讓其震驚,知道一定是誰修行突破了,才會如此興奮。
然而在這地牢之中,會有誰也和她一樣,成為階下囚?
「砰!」一聲巨響,鐵索應聲而斷。
只見一個全身被鐵鏈圍困之人,身上散發着金色光芒,從冷心的牢房前走過。
路過冷心之際,二人四目相對,那老者看似有一股無形的霸氣,讓人信服的霸氣。
然或許他的聲響驚動地牢外面的守衛,只看見無數長箭從過道上飛旋而來。
老者微微一笑,雙手連連劃出半圓,那些長箭被一道道紅色的劍圈擊落。
「擋我路者,殺無赦。」老者厲聲說道。
緊接着老者向前走去,冷心看不到什麼戰況,但是卻聽到刺耳的廝殺聲,不時的閃爍着光芒。
不知戰了多久,那老者也不知道在地牢你殺了多殺人,然而終於寡不敵眾,退縮在冷心牢房之前。
只是全身如同刺蝟一般,插滿了箭。
不過剛才那撕心裂肺的打鬥聲卻變弱。
老者扶在牆壁之上,全身的鮮血流淌在地上,再次看向冷心。
「你叫什麼名字。」
冷心四處張望,可以準確這老者是在問她。
「晚輩冷心。」
「轟!」老者幾乎用盡全力,一道光芒閃過,冷心牢房鐵索斷裂。
不知為何,冷心直接走出牢房,來到老者身前。
「前輩,你傷勢嚴重,必須要將利箭拔出來,儘快治療。」
老者強忍一笑,並未言語。
冷心深吸一口氣。
「前輩,要不我直接幫你拔出利箭,幫你包紮,若不包紮,你最終會流血殆盡而亡。」冷心不懂醫術,但是這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懂。
說話間正要拔出老者身上的利箭,卻被老者揮手阻止。
「我的身體我知道,沒想到我突破之際,卻是我亡命之時,難道這就是上天註定的嗎?」
看着老者的血還在流,冷心還是說道:「前輩,切不可放棄,只要有一線生機」
「看姑娘也是習武之人,怎麼也被這高沖所抓?你師承何門?」
冷心嘆息一聲,面對老者她也沒有說謊。
「我自不量力,救南宮俊不成,自己卻身受牢獄之苦,我乃是陳國人,師傅乃是天蒙山邪神。」
聞言,老者面部表情明顯變得驚訝。
「你是為了救南宮俊?而且邪神真的是你師傅?」
冷心點點頭。
「緣分啊!」
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