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失敗者罷了。
想到自己要像死狗一樣成為被蹂躪者的二少爺似乎恢復了凶性,他蹭的拔出手中的裝飾用細劍,這種細的更加類似針一樣的武器,上面雕刻着浮誇的鏤空手柄,歇斯底里的喊道,「衝上去,不然我們都得死了。」
那批躲在了後面的手下這個時候只能硬着頭皮沖了上去,感謝上帝!這些日德蘭半島擲斧手們都只配備着三把手斧,在他們丟出了三把之手,手中的第四把是不會再投擲出去的,因為第四把更加大一些的手斧是用來近戰的。
這些有這大鬍子的日德蘭擲斧手們虎嘯一聲,就跳了過去,而稍一接觸,雖然沒有達到被一個回合團滅的慘烈戰況,但是明顯二少爺的手下雖然等級更高,但是他們畢竟沒有這些海戰經驗充分日德蘭擲斧手適應力更強,很快這群只有花架子的手下就被砍的節節敗退。
別看人家擲斧手的攻擊就那麼幾斧頭,然而這種重武器讓別人無奈的地方就在於當對方照准了你砍的時候,你除了躲就只能硬招架了,畢竟一斧頭換一刀,這個傷害差距有點大,斧頭之所以是重武器的原因就是他造成的深度傷害,不同於刀劍造成的割裂傷,斧頭那是破碎傷害,可以敲到骨頭的。
船長想要扭轉戰局,如果由着其他人繼續拉扯兩船的距離的話,很快就會徹底的兩船相接了,那個時候敵人可以入侵的船體面積更大,水手不足的劣勢很快就會變成敗勢的。
漁船船長是個四十多歲,鬍子花白的老傢伙,臉上有着一道刀疤,顯然是有些故事的人,這道刀疤讓一般人可不敢惹他,他一刀挑開擲斧手斧頭握着斧頭的手指,鮮血淋淋,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擲斧手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彎刀一划,奪走了這個擲斧手的生命。
擲斧手臨死的呼聲,引來了更多的關注,更多的擲斧手將注意力放在了船長身上,很快兩把斧頭帶着破風聲襲來,冰雨滴在船長佈滿了老年斑和日曬斑的臉上,緩慢的滴落到甲板上。那個猙獰的刀疤被浸濕之後顯得更加漆黑,船長一個轉身,手腕急速的一握一揮,兩個擲斧手慘叫着捂住了喉嚨。
「閣下,便是割喉手愛德華了嗎?」一個聲音突然從敵船上傳來,船長臉上的刀疤更加猙獰,他望向了那個喊出自己名號的水手,那個傢伙看起來實力不凡,愛德華的彎刀刀尖直指向那個水手,做出了邀戰的姿勢,那個水手雙手環抱,一副老神的樣子衝着愛德華笑了笑,「閣下,不用向我邀戰!因為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天空突然落下了一滴冰冷的雨落到了割喉手愛德華的眼裏,一剎那的冰冷刺痛着愛德華的神經,一股死亡的莫名突然出現,愛德華想要尋找危機的來源,從桅杆上躍下的船長,戴着毛氈帽,捲起無邊的風雪,手中的雙刀燁燁生輝,透露着死亡的氣息,急速的下落,捲起了死亡的旋風,單膝落地的船長笑了笑了,站在他面前的割喉手愛德華已經在電光火石間,身中十二刀,刀刀命中後背的要害,那個屍體轟然倒下,一大片鮮血擴散了開來,在甲板上綻開一朵詭異的血花。
「一字斬·登樓」「一字斬·破月」「一字斬·無雙」船長似乎成了一個不存在此空間的存在,他的身影越過層層空間只為收割敵人的生命而存在,只是在二少爺愣神的功夫間,他的虛影已經踏遍了面前的甲板,帶着血的彎刀直指向二少爺的眉心,嚇破了膽的二少爺委頓在地,已經尿了。在下一個呼吸間,那些抵抗的水手都撲通一聲到底不起,彎刀落地的聲音整齊的跌落在甲板上,「彭通」的一聲,當然二少爺的小命也在那一刻不屬於自己了。
船長將兩把彎刀收入鞘中,拉開皮衣,拿出煙草,身邊的二副長刀交叉一揮,急速的火花在兩把武器間產生,船長就用這樣的火花點燃了煙草,煙霧繚繞間,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收拾殘局,死屍丟海里餵魚,船開走。」
第七十五章 海賊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