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定能找出解救江三爺的辦法。」其他郎中連忙附和道,「江三爺雖昏迷不醒,但只要他尚未毒發身亡,我們便有法子為其續命,待見到桃花婆婆後,相信定有解毒之法。」
「這……」謝玄沉吟道,「府主,以江一葦的狀況,只怕多耽誤一刻便多一分危險。不如……先派人將他送回洛陽?」
洛天瑾眉頭深鎖,思量片刻,最後卻緩緩搖頭,令眾人大為不解。
「可江一葦的傷……」
「生死有命,不必強求!」
「是。」
見洛天瑾心意已決,謝玄幾人不敢爭辯,只能拱手領命。
「府主,這些銀針、箭羽頗為眼熟。」謝玄凝視着托盤中的暗器,遲疑道,「似乎曾在哪裏見過。」
「這支箭羽我識得。」洛天瑾幽幽地說道,「出自唐軒的弟子黎海棠。」
「如此說來,這些銀針則出自唐軒之手?」謝玄恍然大悟道,「是龍象山的人偷襲江一葦!」
「奇怪!」慕容白費解道,「江一葦奉命引董宵兒、呼延霸去千尺幢,怎會無緣無故地跑去驚擾龍象山?莫非是龍象山的人在半路設伏?」
「不可能!」謝玄沉聲道,「昨夜之事,除我們幾人之外,再無其他人知曉,龍象山又豈能知道江一葦的行蹤?更不可能提前設伏!」
「如果不是半路設伏,便是他主動跑到龍象山的地盤,並引起唐軒師徒的警覺。」雁不歸分析道,「可我想不通,江一葦為何要去龍象山別苑?」
「此事定有隱情。」洛天瑾目光深邃,死死凝視着生死不明的江一葦,諱莫如深地說道,「江一葦一定查探出龍象山某些鮮為人知的秘密,因此才會被人滅口。」
「秘密?」
「我相信,真相很快會水落石出。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說罷,洛天瑾從江一葦的腰間拽出血跡斑斑的玉龍令,並將其交給雁不歸,眼中猛然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機。
「拿此令牌,將玉龍宮其餘弟子召集起來。切記,日出之前,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殘局收拾乾淨。」
「府主放心!」
……
拂曉,絕情谷別苑。
整整一夜,心情複雜的蕭芷柔一直陪在雲劍萍身旁,親自為其熬藥治傷,從未離開半步。
一個時辰前,黎海棠奉命前來接回雲劍萍,卻吃到閉門羹。不肯死心的他偷偷翻牆入院,結果被常無悔等人生擒,並五花大綁地送至正堂,交由唐阿富處置。
僵持之際,吳雙大搖大擺地登門拜訪,令堂中的局勢變的愈發複雜。
「吳少俠不請自來,不知有何貴幹?」常無悔一邊小心提防着吳雙,一邊試探道,「我們絕情谷與你似乎素無往來,亦無恩怨。」
吳雙的目光在堂中掃視一圈,見到五花大綁的黎海棠,以及虎視眈眈的風無信等人,不禁面露愕然,好奇道:「你們這是……」
「吳少俠來的正好!」
由於吳雙與龍象山頗有淵源,因此黎海棠對吳雙並不陌生。
見到吳雙,黎海棠宛若見到救星一般,登時面露喜色,忙道:「吳少俠,他們將萍兒囚禁起來。我奉聖主之命前來要人,卻不料被他們拒之門外。我不甘心,他們便將我捆綁起來。」
吳雙一愣,轉而一臉古怪地望向唐阿富,遲疑道:「我剛剛去過龍象山別苑,得知雲劍萍在你們手中。你們與她無冤無仇,為何要禁錮人家?」
「此事與你何干?」唐阿富神情冷漠,語氣平淡,幾乎不含一絲感情,「你來作甚?」
「我與雲劍萍相識一場,我來看看她的傷勢如何?」言至於此,吳雙的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狐疑之色,反問道,「你們無緣無故地囚禁一個姑娘,究竟是何居心?」
唐阿富淡淡地回道:「雲姑娘傷勢無礙,閣下不必擔心。如無他事,恕不遠送!」
「等一下!」黎海棠急聲道,「吳少俠,你不能走,你一定要幫我救出萍兒。直至此刻,萍兒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他們不讓我帶走萍兒,一定另有圖謀。」
「這……」
「吳雙,絕情谷的事,外人不得插手。」唐阿富打斷吳雙的思緒,幽幽地說道,「我們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