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咯咯叫。
王陽靜心感受,隱隱有一股昨晚的氣息存在,心中確定無疑,這個懷遠和尚應該就是昨晚的那個神秘黑袍人。
推開門,小屋面積不大,就二十來個平方,裏面也很簡樸,除了床,就只有一套桌椅,一隻木頭柜子,一隻木箱子。
打掃的很乾淨,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但看起來這懷遠和尚還是個很愛乾淨的人。
&該是這個懷遠和尚,有昨晚的熟悉感。」
王陽從懷遠和尚的床鋪上拿起一根掉落的頭髮,掐算了一番,搖頭說道。
王陽的神情依然嚴肅,因為,他心頭的疑問並沒有減少半點。
普慈和尚撲簌簌掉下淚來,雙眼圓睜,扼腕道:「沒想到,萬萬沒想到,是我害了普惠,不該收留懷遠,可是,懷遠他為什麼要這樣。」
要是沒有當初普慈大師好心收留懷遠,或許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情,好心沒有好報,卻換來惡果,任憑誰都接受不了。
懷遠和尚個人的衣物都在,其他東西卻不見了,柜子跟箱子都清理的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王陽小心在木頭箱子底部用手指颳起了一層黑垢,「大五方驅煞辟邪!」
黑垢頓時化為一層黑色粉末,一個小鬼頭顯現,咆哮兩聲,然後迅速湮滅。
一股陰寒惡毒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普慈大師連忙合十念了一聲佛號。
&孽啊!這麼一個邪魔潛伏在我們靈雲寺十年,居然沒有發現,都是我們的罪責啊!」
王陽安慰普慈大師說道:「這懷遠我跟他交手兩次,不是一般的狡猾陰險,大師不要介懷。他處心積慮在這裏種菜,想必打着養豬養雞積肥的念頭,這樣一來,他在房間裏配置一些惡毒藥方,或是搞一些邪惡法術,就能被外面的腐臭氣息給遮掩。」
薛鶴長嘆一聲,「這邪魔也太狡猾了,真是防不勝防。普慈大師也不要傷心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善後。」
王陽則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之前我是因為發現他念法咒腔調很怪,猜想他是故意改變腔調,不讓我們聽出來他因為經常誦經帶着特有的腔調。但是普慈大師你說他是個結巴,念經口齒不清?我跟他交手的時候,他分明口齒流利,說話很清楚啊。」
普慈大師皺起了眉頭,「這邪魔也太沉得住氣了,看樣子是裝結巴裝了這麼多年,可是,他這麼做,是什麼意圖呢?」
是啊,裝一時可以,沒必要裝十年啊。
王陽模仿了一下神秘黑袍人念法咒時彆扭的腔調,普慈大師立刻點頭。
&就是這種,即便他刻意改變腔調,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有他念佛經時的那種腔調。」
王陽點頭,「看來,這懷遠和尚確實就是那個神秘黑袍人,而且,他交手時特意改變腔調,並不是為了迷惑我,而是身上還有更大的秘密。或者說還有特殊的身份,導致他不敢暴露自己本來的口音,本來的說話腔調。」
真的沒想到,一個答案揭曉,另一個更大的謎團浮了上來。
王陽緩緩說道:「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懷遠出身名門大派。他裝結巴,並不是怕人聽出他的聲音,主要是為了掩蓋他誦經念咒時特有的腔調。我跟他交手,發現他手段層出不窮,不像是散修跟小家族出身,很有可能是哪個名門大派叛逃出來的弟子,回去請易經協會查一查或許有點用。」
普慈大師雙手合十,「一切拜託王師傅了,我就這麼一個心愿,希望普惠能夠魂歸地府,能夠轉世為人。」
看到普慈大師要行大禮,王陽連忙將他攙扶住,認真說道:「大師請放心,我一定追查懷遠,一定奪回普惠大師的魂魄。好人應該要有好報,惡人一定要受到懲罰。」
薛鶴忽然感嘆了一聲,「這次幸好有王師傅,要不然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他現在對王陽是徹頭徹尾的嘆服,不知不覺開始叫王陽大師。
回到寺廟正廳,王陽開始布下法壇陣法,看看有沒有辦法通過招魂將普惠和尚的魂魄接引回來。
這次寺廟裏很徹底的清理了普惠和尚的遺物,尤其是普惠和尚的家書,手抄佛經,還有佛經註解。這些都凝聚了普惠和尚的思想結晶與念力,加上在寺廟之中有着對佛的信
第七百零四章 是個和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