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安葬的身體,於是你找到了錢學寧,恰好,她爸爸也是個為了自己什麼都可以不要的畜生!」
林曉白悶哼着,「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保潔大媽不僅告訴我她是怎麼看到錢學寧換骨的,還說,一個叫林曉白的跟她個很好的朋友經常去玩。真是悲哀,她害了我堂姐不說,又害了一個青春少女,而瞎眼算命先生就是個地獄也不會接受的畜生,兩個女兒都沒了,兩個幸福的家庭都可以不要,何其悲哀。
「來源嘛,當然是你的得力助手瞎子了。」我故意說:「我去探監了,你也是有本事啊,他居然是死緩。你的關係也不少嘛,都是下三濫的手段得來的吧。」儘管,我後來也照葫蘆畫瓢了。
「他?他敢背叛我!」林曉白想了想,又改口了,「你給他什麼好處?我不信那是他說的,他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弱點都被我攥在手裏,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不會在最後想不通背叛我的。」
林曉白說的很有自信,我居然真想讓瞎眼算命先生也背叛她一回了,她若是嘗到了背叛的滋味,還會一直拉攏我的人嗎?
「不信就算了,你以為我是怎麼得到信息的?通過錢學寧的媽媽嗎?哦對了,她的媽媽也真是受害者,自己的女兒被老公與外人害死了,為了女兒能復活,就真的願意信這些歪門邪道,最終將女兒變成了一個傀儡,還想着要保護女兒,可惜了啊。」
「我早說了,這些拖後腿的都該處理掉,他心軟了一回,就壞了我的好事。」林曉白說。
「是啊,都該處理掉,就跟處理掉他的結髮妻子和女兒一樣。」那畫面,想想就覺得瘮人,小兒和她可憐的母親被困在那屋子裏,還在等她所謂的禽~獸父親良心發現。
我的手一用力,林曉白的手腕被向上提拉,勒痕變為傷口,更是疼到她流汗,她咬牙,「是,那是我讓他處理掉的,他有兩個家庭,處理掉一個也會變得輕鬆,只有死人,她們看到的事情才不會隨便亂說。」
在心裏為保潔大媽捏了一把汗,她現在還活着也許是因為她看起來還有用,等到不幹了也就立馬投奔了蕭氏,才保留了性命啊,也是不容易。
「濃墨為了保密,很少來看你吧,我猜,他要到星期,哦不,你在這裏待糊塗了,也許不知道日期,也就是三天後,他才會見你一面,拖着你出來。」我想像着,「唔,也就是那個時候能看到你了。」
「你想幹什麼?」林曉白掙扎着,眼神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恨,大概是兩者兼而有之吧。
「我說了啊。」我輕描淡寫道:「我是來宣佈你的死亡方式的。」
「你……」
「你那麼害怕,不就是有東西可以治你嗎?我告訴你哦……」我放小了音量。「陽對白,陰及黑,這是另一層意思。」
林曉白的身體看得見的顫抖,「你在說什麼?你說清楚!」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來,放開了鎖鏈,鎖鏈嘩啦一聲,連帶着林曉白倒下去,「我什麼也沒說。」
其實我是來解讀答案的,而我現在,徹底放心了,不放心的也就只有林曉白了吧,她會在最後幾天裏受盡折磨,最後痛苦而死。
「在你那裏!在你那裏對不對!濃墨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我要告訴他!」林曉白瘋了一般地從地上爬起來,撲向我,我的舌頭甩上去,就打得她暈頭轉向在原地戰戰兢兢的轉了幾圈,扶着樹幹才沒再次倒下。
「我有說什麼嗎?不過是幾句無關緊要的話罷了。」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林曉白,你告訴濃墨好了,你有機會說儘管說,就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林曉白晃晃悠悠站定,像不認識我一般看着我:「你不是她!你是什麼人!」
「你不僅不認識你自己,不認識濃墨,連我你也不認識啊。」我嘲諷着她,「這就是我啊,你一直想踩在腳底下的我,任何人被逼急了,都會觸發另一個更加鮮明的自己。我是被你逼成這樣的,你都不認識我了,看來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呢。」
我將指甲上的血分做幾步擦在她的衣服上,左一下又一下,最後整理好她的衣服,「我的出現就是要告訴你,世界不是如你所想,你想欺負弱者,同時也要做好被強者打擊的準備。不是每個弱者都會永遠被欺凌的。」
第六百五十七章:太陰,我是該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