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雲城內,多少生靈只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這一聲劍嘯撕裂。
多少祖境,猛然抬眸,望向秦軒所在的方向而動容。
戰祖府的祖境生靈,臉色都變了。
他望着秦軒,感覺到了秦軒與他接觸的所有帝境都似乎不同。
甚至,背脊之上,更有一股寒意,驟然而生。
「怎麼可能!」
「他只是帝境!」
祖境生靈雙臂猛然握着那紫棍,體內,便如傾覆本源世界,浩瀚祖境之力湧入到那紫棍上。
一道紫芒,通天而起,戰祖府的祖境生靈猛然大喝,雙手持棍,轟然劈落。
這一棍之力,還未臨近,秦軒腳下的雲土,便如若裂開。
秦軒也動了,他迎着那一棍,背後一雙赤色大翼便如火在燃燒。
微微一震,秦軒之姿,便如一道火光,沖入天穹。
征天法,萬道祖劍!
我有一劍,可征伐諸天!
轟!
棍,劍在碰撞,八百雲城內,多少建築都在搖晃,如有一道漣漪,紫赤兩色交融,向四面八方瀰漫。
足足瀰漫了三千里,多少生靈都可抬頭到。
「我的天,有祖境在八百雲城內交鋒!?」
「嘶,好像是戰祖府的戰琅天!」
「有些意思,能將戰琅天逼迫到這種地步,是其他祖麾下的強者動手了麼?」
一尊尊生靈當即便向波瀾爆發之地趕去,八百雲城內,向來不禁戰,大戰之事,也並非不曾發生,只不過,祖境之爭,那便是比較罕見了。
比較在諸天之中,帝境,祖境,也是絕對的中堅強者,若不是情非得已,誰也不會堂而皇之的大打出手。
而在秦軒與那戰祖府的祖境交鋒之地,秦軒一人振翼,凌雲而立。
在他身後,戰祖府的那尊祖境生靈,正在捂着咽喉,七竅之上,儘是血跡。
身軀上,更有無數血洞,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轟成肉泥。
一道劍吟,秦軒手中萬古劍,歸入腰間。
他負手而立,墨發垂落,一襲白衣勝雪,回身向那戰祖府的祖境。
「你已敗,還要再戰嗎?」
秦軒在開口,這一句話,卻讓四周那些早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的生靈回過神來。
轟!
四周,所有的生靈,無不震動。
便是一些剛剛臨近於此的祖境,都仿佛到了極不可思議之事。
秦軒身上,飛升氣息,仍舊濃郁。
而在他面前,戰琅天,卻已經重創。
戰琅天他身軀在顫動,一雙眼眸,最終,淪為黯然。
秦軒已經留手了,否則,他如今已是屍體一具。
「飛升之人,也可強盛至此麼?」
戰琅天,口齒溢血,仿佛在問秦軒,也仿佛在問自己,更仿佛在問這……
諸天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