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以,世人皆以為佛無懼罷了。
秦軒不懂佛,佛經看過一些,但相比還不如這位老僧看的多,悟的透呢。
但他何須去懂?仙界那些西天諸佛,可比佛經生動多了。
「不曾想施主居然有如此悟性,老衲只能厚着顏面再問上一句施主。」老僧抬頭,笑眯眯的問道,「施主說佛會怕,老衲認為佛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能,既然無所不能,又如何會怕?」
秦軒嗤笑,不答反問,「若真無所不能,又如何會怕?」
縱然如他昔日也不敢說無所不能,更何況那群成天口念慈悲的禿頭們了。
老衲一怔,笑道:「施主大才!
」
秦軒已經有所不耐,他是來找蕭舞的,可不是和這個老和尚來斗禪的。
老和尚自然看到了,便沒有在開口,而是一揮佛衣,笑道:「施主請,普羅寺有施主,蓬蓽生輝!」
這模樣,哪裏像是修了百餘年禪的神僧,更像是市井之中的酒樓掌柜。
秦軒這才躍下了那權杖,與莫清蓮大步走進寺內。
至於智語,早已經目瞪口呆。
他不明白,平時莊嚴肅穆的師父今天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模樣?
老僧看了眼自己的蠢徒弟,搖頭一嘆,他指了指智語,緩緩道:「智語啊,你修佛已有四十三年了吧?」
智語恭敬在後,點頭道:「自三歲第一次讀經起,智語的確是修佛四十三年了。」
「那你可知佛是什麼?」老僧問道。
「佛是什麼?」智語一怔,佛經上有很多佛,如來,應供,明行足等……問題來了,佛又是什麼?
智語呆住,站在山門前,滿臉的迷茫,苦苦思索。
老僧看到,長長一嘆,搖着頭走進了寺內。
在老僧的帶領下,他們走到了一處房屋前,屋內依舊簡陋的可以說是不能再簡陋了,估計下雨天屋裏比外面的雨還要大。
莫清蓮有些彆扭的坐在一個破舊的凳子上,神情略微怪異。
「我這兩個徒弟讓施主見笑了!」老僧搖頭,悲苦道:「老衲還不曾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普羅寺大諸天,空聞。」
「臨海,秦長青!」秦軒淡淡道。
「原來施主便是臨海秦大師,老衲有禮了。」老僧臉上的悲苦消失,露出笑容道:「我那徒弟安寧之前幸虧有施主所救,施主真乃良善之輩。」
這句話聽的莫清蓮渾身更是彆扭了,良善之輩……為救你徒兒一人,秦軒可是殺了六大宗師,這也算良善麼?莫清蓮無語的看了眼這個笑眯眯的老和尚。
秦軒抬頭,看了眼空聞,「我是來找蕭舞的。」
「蕭舞……並不在普羅寺,而是帶着老衲的兩位師侄去了南方蕭家。」老衲緩緩道。
「果然如此!」秦軒嘆息一聲,他沒有感知到蕭舞的氣息,所以對於蕭舞不在寺內已經有所預料,他起身就向屋外走去,「既然如此,告辭!」
「施主請留步!」老僧連忙喚道。
「有事?」秦軒回頭。
「施主既然來都來了,不妨與老衲談一談如何?」空聞眼眸望着秦軒。
秦軒注視着這位老僧,幾秒鐘後,淡笑道:「好,那我就和你談一談!」
空聞剛要笑,就聽見秦軒的聲音再傳來。
「但,找我談話,和尚你得拿出點什麼作為代價吧?」
「代……代價?」老和尚呆住,吃驚的望着秦軒。
「借你普羅寺靈脈一用,另外,三株菩提花!」秦軒笑着,這個笑容,讓那位內心之中數十年不曾起波瀾的普羅寺大諸天佛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他笑而不語數秒後,抬起頭對着秦軒道:「施主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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