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賈明羅列出來的一大堆理由。
眾人全都有些坐蠟了。
老六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在勸解一下賈明,只不過話到嘴邊,又給咽了下去。
賈明也是粗中有細的人精,不然也不會在偵緝隊隊長的位置上連坐數年,且屹立不倒。
當即解釋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們去找小娘們,而不願讓你們去找藥品嗎?」
「不知道。」老六口是心非的回道,同時還在心裏暗暗嘀咕了一句,你丫的不是看人家小娘們漂亮,想要睡人家小娘們嘛?還能為什麼?
豈料。
他想錯了。
因為賈明朝着老六他們說了一番他們之前根本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你們腦子真是笨,比他n的我腦子都笨。」賈明看了看外面,隨後將老六他們幾個人叫到自己跟前,小聲嘀咕了起來,「這事那說那了,千萬不要給我往外瞎傳,不然老子手裏的槍子,可不認人。」
「隊長,您放心吧。」老六帶着幾個偵緝隊的隊員,忙不迭的表着自己的衷心。
「我問你們,藥品是被誰搶走?」
「自然是八路啊。」老六笑笑,「除了八路,還能有誰?」
「八路窮,窮的都要當褲子了,但咱們不窮啊。」賈明道:「老話說的好,不穿鞋的不怕穿鞋的。」
「隊長,那叫光腳不怕穿鞋的。」老六又多嘴糾正了一番。
「就你多嘴。」賈明瞅了瞅老六,「八路是光腳的,咱們是穿鞋的,穿的還是皮鞋,這光腳的逮着穿鞋的,能不往死里揍?鬧不好腦袋都要掉。」
眾人一聽。
也是這麼一個理由。
自打魯南抗日游擊根據地創建以來,不少鬼子漢奸死在了他們的槍口下,尤其許多鐵杆漢奸,完全就是在睡夢中被人給砍掉了腦袋。
「八路好不容易搞了點藥品,要送出城。這時候,咱們出來阻攔,人家能不跟咱們拼命?八路的槍法多准,打太君那叫一個準,太君都一打一個準,況且是咱們?」賈明,「所以我讓你們以查詢藥品的名頭,偷悄悄的打聽那個小娘們的下落,這不就行了嘛?這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嘛?我能得到那個漂亮的小娘們,你們保全了自己的小命,不是兩全齊美嘛?」
賈明之所以如此糾結這個漂亮的小娘們。
其實不是他精蟲上腦,想要睡人家,而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暗渡陳倉的辦法,你丫的不是搶了十多箱子急需的救治藥品送不出城門嘛?
那好。
我自己撞上來,給你創造一個可以安全運出城的機會,一個可以將這十多箱子藥品安全送出城的機會。
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如果他推測的沒錯的話,那個漂亮的小娘們。也就是劉醫生,在聽聞了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有所行動的,甚至還會故意泄露自己的行蹤,引得自己上門。鬧不好現在,他們就在商量着怎麼利用自己偵緝隊隊長的嚇人身份,將藥品安全的送出去。
果然。
如賈明猜測的那般。
此時的劉醫生和幾個抗日游擊隊的戰士及食為天的老闆圍坐在一團,商量着怎麼才能將藥品送出城,將今天後半夜搞到的十多箱子根據地急需的藥品安全的送出城。
突然。
一個游擊隊的戰士,不由的怨恨了一句,「老孫,我就搞不明白了,賈明這個狗漢奸都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為什麼不趁機除了他?他可是山田的心腹,鐵杆漢奸當中的鐵杆漢奸啊。」
這個戰士嘴裏的老孫,指的就是食為天的掌柜的。
此人名字叫做孫有福,今年四十出頭的年紀,原本是山東濟南人士。
後因鬼子打進來,一家老小死在了鬼子的炮彈轟炸下,報仇心切的孫有福,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魯南抗日游擊隊。他前年入黨,今年受d組織委派,以食為天掌柜的身份為掩護,從事諜報收集工作,順便貼補一些錢財,改善根據地的經濟狀況。
在這個戰士說完後。
老孫。
也就是食為天的掌柜的孫有福。
淡淡的說了一句,「賈明這個狗漢奸,是山田的心腹,是鐵杆漢奸當中的鐵杆漢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