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確定,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指揮了?我們可是還有一名叫做弗朗西斯的人在旗艦上指揮呢。」哈頓雖然心中大感不妙,但也不甘示弱,繼續問道。
「原來叫做弗朗西斯啊!」尤里道,「如果你們上次和我戰鬥過一次的弗朗西斯還在,那麼這會就不是你里抓我了。以我對哈德曼到底了解,他一定會採取更加穩妥的方法。別看你現在抓住了我,那過程也異常的驚險不是嗎?你的實力,比起上次與我交手的弗朗西斯來,差的太遠了。但凡某一個步驟出現了問題,倒在這裏的就是你了。」
要不怎麼說,往往對手才是了解你的人,這尤里幾年啦和哈德曼勾心鬥角,哈德曼什麼性子幾乎都給摸清楚了。
「想必,那個會控土的弗朗西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對嗎?」
尤里說道這裏,頓了一下,驚奇地說道:「結合你們並沒有對暗礁進行過改造這件事,這弗朗西斯遇見的麻煩還不小啊。」
「等等,你別說,讓我猜猜。嗯……」
「是不是那個叫做弗朗西斯的人已經死了?」
「就算沒死也是重傷,昏迷不醒下不了床。所以才一點動靜都沒。」
尤里現在已經把開戰以來所遇見的所有問題都捋順了,全部的問題都接受得通了。雖然身為俘虜,被人拷着手銬,並且還被五花大綁,也蓋不住他眼裏的閃光。尤里是越說越激動,越講越興奮。
在疏通一切之後,在他心中,導致這一切的元兇,那肯定是……
「肯定是傑克,對不對?那個傑克看穿了哈德曼想要進行海底改造的計策,並提醒了我們。在我們來之前,又滅了弗朗西斯,並使手段逼迫你們在此與我們開戰。最後逃之夭夭,讓我們打得熱火朝天。這一切的元兇都是傑克,我猜的對不對?」
聽到這裏,哈頓的臉色也有點蒼白。好吧,其實那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哈頓心裏明白,尤里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自己代替弗朗西斯出擊應對尤里,旗艦中缺少指揮,弗朗西斯遇上了麻煩,這個麻煩甚至讓他身首異處。這一切都讓他給猜中了。
不用哈頓回答,尤里從他的表情中,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反正現在尤里覺得自己也是將死之人,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個傑克還真是厲害,一次次的將我們兩邊都給圈進去了。一環套一環,一局套一局,給我們做了個局中局。真是佩服,佩服啊,哈哈哈。」
「哦,對了。」笑完,尤里還鄭重其事的說道,「請將軍暫時饒我一命,讓我看看傑克接下來要怎麼把這個網給收了在處決我,反正我也跑不了,就當是我這個臨死之人最後的請求。想必你也想知道接下來傑克還有什麼後招吧。你們想要什麼情報,想問什麼話,只管問,不用什麼給我來什麼嚴刑拷打,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暫時能保住這條命就好。」
「你真是個瘋子。」
「瘋子就瘋子吧,老瘋子現在也就這點心愿了。」
在結束了這一段對話後,哈頓還是提着被五花大綁的尤里嘗試勸降一部分黑幫分子。不過結局就真的想尤里所言,那些黑幫分子完全不鳥他,甚至還有人往尤里的方向開火。
坐實了尤里所言,才讓哈頓真正的死心。
雖然之前就打過預防針,每個人都有可能身亡或被俘,不過尤里被擒一事,還是有點打擊士氣,也並非是全無印象。
哈頓帶着尤里到處晃悠,就算這士氣打擊了一圈下來,那也不能緩解燃眉之急啊,黑幫一方現在依然佔據了優勢,而且還在將優勢繼續擴大。
當初總共二十幾艘艦船,現在也只剩下了十三艘,並且個個帶傷,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奔走了一會,哈頓自己也覺得,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再拖下去只會越來越不利。而且他自己本來就失血不少,這樣跑來跑去差點沒給休克。
於是哈頓乾脆把心一橫,直接提着尤里就往旗艦里的指揮室衝去。
「您不能進去,哈頓將軍。」剛一到門口,哈頓就了被兩名守衛的士兵給欄了下來,「有權限操作指揮系統的,只有哈德曼和弗朗西斯兩人。」
「現在情況緊急,缺少指揮讓我們的情況越來越不利,現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