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收視率奪魁了,風言風語也就跟着出來了。
昨晚專訪最後,顧庭深問向蘇喬的那個愛而不得的問題,讓兩人之間充滿了曖昧的味道,當年輕美麗的女主播遇上英俊富商,那絲曖昧瞬間就被敏感八卦的人群給捕捉到了。
當天晚上蘇喬一下班,就被電視台前等待的記者給圍住。
他們開門見山地就問她跟顧庭深什麼關係,蘇喬漂亮的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語氣和表情也都很輕鬆,
「就是採訪者和被採訪者的關係啊。」
又有人尖銳指出,
「那顧總為什麼會拋出那樣愛而不得的問題?」
蘇喬笑了起來,
「那你們可就要問顧總了,問題是他問的,我怎麼可能知道他怎麼想的。」
機智將這個棘手的問題與自己完全劃清界限,輕鬆脫身。
在此之前,顧氏大樓前,同樣被圍住的還有顧庭深。
記者們也向顧庭深拋出了跟蘇喬同樣的問題,顧庭深給出的回應是面無表情地抬手招了公司的保安來,一股腦兒的將他們全部給驅趕開,為自己辟出一條通道來,優雅從容地坐進了車子裏,揚長而去。
這是顧庭深面對記者一貫的作風,記者們也無可奈何。
驅車穿梭在夜色中的顧庭深,隨後用手機回看了記者們對蘇喬的採訪,嗯,她那句輕描淡寫的採訪者和被採訪者的關係,成功激怒了他,車頭調轉,就那樣朝着某處公寓疾馳而去。
夜裏十點,家裏的門鈴再次被一下接一下地急促按響。
蘇喬知道來人會是誰,淡定前去開門。
門外是挾着一身寒意的顧庭深,不知道那寒意是來自外面的夜色,還是他自己本身帶的。
與前一晚不同,這一次蘇喬大方地開門將他給讓了進來。
顧庭深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將她抵在牆邊冷聲逼問,語氣切齒,
「跟我只是採訪者與被採訪者的關係?」
蘇喬雙手抱臂環在胸前語氣輕鬆地反問,
「難道不是嗎?」
顧庭深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冷笑,冷峻的眉眼快要逼到了蘇喬的鼻尖,
「那我睡過你兩年,又怎麼解釋?」
「甚至就連昨天晚上,我們也睡在一起,而且我還讓你還*,你怎麼不跟媒體說一下?」
他的話露骨外加不要臉,語氣更是囂張肆無忌憚,蘇喬胸口一陣窒悶,但下一秒她又冷靜了下來,漂亮的眸子垂下,視線在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定格。
半響,她就那樣伸手過去,從容執起了他的那隻手來,柔軟的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着他的戒指,然後抬起眼來重新看向他,眼底盛滿了笑意,
「顧總,您畢竟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把這些說出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那麼一瞬間,顧庭深覺得眼前發黑眩暈。
被她給氣的。
他毒,她更毒。
他有本事扼住她的咽喉,而她也總有本事以毒攻毒。
甩開她的手就那樣按住她,俯身湊近她,
「是不是不太好,你可以說出去試試!」
這句話顧庭深是咬牙說出來的,說完之後就企圖去咬她的唇。
剛湊近她呢,腳邊忽然傳來一聲稚氣而又憤怒的大喊,
「放開我姑姑!」
顧庭深的動作頓住,垂眼看向自己腿邊的位置,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了一個小包子,穿一身稚氣的卡通睡衣,正氣呼呼地瞪着他呢。
顧庭深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忪,因為這樣近距離的看過去,小男孩氣呼呼瞪圓了眼睛的表情,像極了此時被他按在牆上的某個女人。
顧庭深其實是知道這個孩子的,是蘇喬的哥哥蘇牧野的兒子,他跟蘇牧野曾經是朋友,現在也有淺淡的交情,所以蘇牧野結婚生子的事情他也知道。
只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蘇牧野的孩子,所以不知道蘇牧野的兒子長的竟然這樣像他的姑姑蘇喬......
不過都說侄子隨姑,看來挺有道理的。
小包子仰着小臉憤憤跟他對峙着,順便一個勁兒地拽着蘇喬的衣角,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