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流人士的眼兒,可是真的說起來那些小報也是可以覆蓋住整個兒東港的,有些話港媒周刊不能說,可是那些小報卻可以隨便說,畢竟那樣的小報社本身就沒有幾個工作人員,大不了一拍兩散人走樓空就行了。
只是周述自以為自己這些事兒還是做得很隱秘的,楊家居然還是知道了。
心裏自然是十二萬分的不悅,可是周述的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分毫:「看來楊小姐倒是知道不少事兒啊。」
這話里的意味可是不少呢。
楊娟自然聽得出來周述話里的不悅,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她根本就不在意,雖然周述這個人很有本事兒,而且有的時候做起事兒也是真的很狠,用她父母的話來說,這個人該狠的時候絕對不會出手留情,所以也曾再三叮囑過她,不要招惹周述,這個人可以合作卻不能得罪。
而且要知道周述可是從東港的最底層爬起來的,他曾經只是一個古惑仔,而且三年前他的事業曾遭遇過一次最低谷,生生地將他打回了原形,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只用了一年前的時間便重新站了起來。
所以這樣的一個人,招惹的行為絕對是相當不智的。
可是楊娟從小是在楊家人和柳家人的共同呵護下長大的,所以她雖然很聰明,而且也頗有心機,可是在她看來她背後同時靠着柳家與楊家這麼兩株大樹,所以就算是招惹到了周述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說周述還敢對自己出手不成?
如果有人對楊娟說,周述說不定還真的會對她出手,那麼楊娟一定會放聲大笑,覺得你說的根本就是笑話,憑着周述也配動她?
楊娟的臉上傲氣不減,她的聲音裏帶出了幾分威脅之意:「呵呵,當然了這事兒做與不做全憑周總自願,只是相信周總也應該明白如果你不做的話,那麼柳氏集團與楊氏珠寶都不會放過你的。」
周述低眉微笑,那笑容里卻是帶出了一抹嘲諷:「那麼我按着楊小姐所說的做了,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嗤。」聽到了這話,楊娟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哈哈,柳家不追究你,難道這還不夠嗎?」
說着楊娟便已經站了起來,她抬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好了,我還有事兒,我想以周總的聰明應該明白要怎麼做。」
摞下了這最後一句話,楊娟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周述的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就在楊娟的一隻玉手剛剛放在扶手上準備拉開門的時候,周述卻是淡淡地開口了:「楊小姐也是出自上流社會的,相信下一次再來周某的辦公室,應該懂得要先敲門的道理吧。」
楊娟的腳步頓住了,她優雅地一轉身:「周述,本小姐不過是不想玩媒體,如果本小姐想要玩的話,憑着柳家還有楊家的實力,港媒周刊早就是本小姐的玩物兒了,周總既然那麼聰明,怎麼可能連這麼簡單的事兒都想不明白呢。」
港媒周刊可是周述一手打拼出來的,可以說在周述看來港媒周刊無異於是他的孩子一樣,而現在自己最在意的孩子居然被人如此的抵毀,周述的臉色立馬就難看了起來,可是他卻並沒有再說什麼。
楊娟卻將周述的沉默當成了軟弱了,她是真的以為這個男人怕了她了,於是女人再次冷哼了一聲,然後邁着高傲的步伐走出了周述的辦公室。
只是她卻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周述卻是冷笑着自抽屜里拿出了一支錄音筆,只是輕輕一按那裏面便傳出了楊娟的聲音。
而且他有的還不只是錄音。
一個毛兒都沒有長齊的丫頭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慚,那麼她便準備一下付出代價吧。
只不過這一次席捲東港的地震卻並沒有波及到菁萃書院裏,一來不管是男書院還是女書院那邊都是住院制,所以學生們自然也沒有看到這一期的港媒周刊,二來現在書院裏可是剛剛發生了一起地震,所以現在學生們的關注點自然是在自己書院的這一次的地震上。
而說來也是巧得很呢,那兩個溜進書院將這一次地震拍下照片來的記者,雖然只是東港一家不起眼兒的小報的記者,可是很不巧,這家小報的幕後老闆正好就是周述。
那兩名記者東躲西藏了一晚上,到了這臨近中午的時候終於甩開了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