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納克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高看這個少女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以為的高看其實還是看低了嗎,這個少女能在這麼快便找到自己,還是在自己與閻夫人剛剛分開的時候,哈哈,她的消息果然不是一般的靈呢。
「兩位請用!」侍者將兩杯濃香的卡布其諾放在了桌上,然後便離開了,納克抬手做了一位請的手勢:「這位小姐」
「納克先生明明知道我是誰,居然還要稱我為這位小姐嗎?」繆如茵一臉的似笑非笑。
納克臉上的笑容在這句話下不由一僵,她果然是知道的,於是納克臉上的笑容很快便恢復了笑容:「繆小姐請用!」既然已經將話挑明了,那麼他再裝糊塗也沒有意思了。
「看來剛才閻夫人答應了納克先生一個很滿意的價格呢,不過在我看來納克先生所要的價碼還是太低了,我繆如茵的命可要比八千萬值錢多了呢!」繆如茵喝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笑着道。
納克這一回可是笑不出來了,他看着繆如茵:「繆小姐的消息果然是靈敏啊!」可不是靈敏嗎,他這才剛剛坐地起價,那邊這位就知道了,所以納克想了想便很直接地道:「繆小姐來找我不知道所為何事兒?」
「我要你們這些人!」繆如茵也是很坦誠地道。
納克聽明白了,繆如茵說的是要他們這些人,而不是要他,所以她早就已經將他們摸了一個門清是嗎,壓下心頭的驚疑,納克還是問道:「我們這些人只是殺手,不知道繆小姐要我們想要我們做什麼?」
繆如茵道:「讓你們做什麼自然是我的事兒,這似乎輪不到納克先生操心,你現在只要說你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這語氣,還有這話怎麼和他剛才讓閻夫人加價的時候一模一樣呢,如果不是很確定剛才這位繆小姐並不在這裏,納克指不定還以為剛才這位就在自己身後呢。
「既然繆小姐也知道閻夫人請我們過來所為何事兒了,你居然還敢獨自一個人過來見我,我也不得不說一聲繆小姐真的是好膽量呢!」納克說着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下,冰冷的槍口抵在了繆如茵的小腹上:「繆小姐你說我現在把你的這條小命收割了怎麼樣啊,呵呵,那麼這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執行的最輕鬆的一次任務了。而且你可以放心我的槍上裝了消音器的,不會驚動任何人,至少在我離開的時候不會有人知道你已經死了。」一邊說着納克一邊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繆如茵臉上的笑容依就是明媚而動人:「哦,是嗎,那麼納克先生可以開槍試試啊!」
而接着納克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子不能動彈了,他想要扣動扳擊,可是他的手完全不聽他腦子的命令,這種詭異的感覺令得他的眼睛不禁瞪大了起來,像是看鬼一般的看着繆如茵:「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繆如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伸手自他的手裏拿過了他的槍,然後直接將槍口頂在他的眉心上,不過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笑容依就是無害的:「納克先生你覺得我現在扣動扳擊怎麼樣?」
納克的喉結動了動,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繆小姐,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哦,這樣嗎,可是我覺得很不錯,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很討厭有人拿着槍對着我!」少女慢悠悠地道,那散漫的語氣似乎是在說我不喜歡吃沙拉我喜歡吃牛排一般。
納克的嘴巴很苦,話說這天底下應該就沒有誰喜歡被槍頂着的吧,這話他也想說,可是他不敢:「繆小姐既然在這個時候來找我,那麼應該就不會為了殺我而來的吧,有什麼事兒繆小姐只管說!」
繆如茵的手指一挑,那把槍便在她的手裏轉了一圈,那嫻熟的動作,怎麼看也不是一個第一次摸槍的人能做得出來的,所以這個丫頭不是第一次摸槍了是嗎。
「」納克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什麼了,他現在只覺得這個任務似乎好像接錯了,他似乎要將自己和兄弟們全都賠進去了。
不過接着他的眼睛便瞪大了起來,天啊,上帝啊,誰能來告訴他一聲他到底看到了什麼,面前的這個怪物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無害的少女呢。
那把手槍,在這個少女的手中居然就像是一塊象皮泥一般,正在隨意地變換着形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