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擺平麻煩。
不過就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便立馬背信棄義。
然後你們遇到了降頭師,你自己又是殺爹又是宰娘的,結果這筆帳居然還好意思再往繆如茵的身上栽。
無恥的人雖然是各有各的無恥,可是像是史丹陽這樣的生生地將仇昆的下限又刷到新低的存在,這還是頭一份了。
所以仇昆是真的跳起來了,被氣到了。
只是她忘記了,她們的床都是上下的,下面的是小書架和書桌,上面是床。
再加上這妞的彈跳力是真的很不錯。
所以華麗麗的,仇昆的腦袋便直接撞到了房頂上。
「咚」的一聲。
「哎呀,好疼!」
仇昆捂着腦袋叫了起來。
繆如茵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現在不是關心你腦袋的時候,現在應該想想一會兒樓上的會不會下來找咱們來。」
「你還笑,你還笑得出來!」
仇昆怒視着繆如茵。
只是她明明擺出了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擺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是當看到繆如茵那張不過巴掌大小的蒼白的小臉上居然還帶着笑容時……
是的,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清淡,可是卻又很溫暖。
於是仇昆便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眼圈一下子便紅了。
仇昆直接張開了雙臂,一把便將繆如茵擁進懷裏。
她將繆如茵抱得很緊,很緊,似乎只要她稍稍一放鬆,繆如茵便會跑掉一般。
聽着她低低抽泣的聲音,再看看床下清明與珍妮也是暗暗垂淚的樣子,繆如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裏卻是暖意涌動。
「我說你們至於嗎,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放心,我一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而且……你們可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神醫呢……」
「屁的神醫啊,神醫治的是病,不是降頭好不好,你以為我們是你媽啊,那麼好忽悠!」仇昆抹了一把眼淚。
「你,你不是天天說你是一個自私的人嗎,你這一次怎麼就不知道自私了呢!」
仇昆現在真的好想要將繆如茵的腦子掰開來看看,這妞是不是突然間腦子裏進水了。
陰陽絕降啊,你居然還要以身相替。
這妞肯定是傻了。
「仇昆,我不會有事兒的!」繆如茵說着抬手為仇昆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你說這話你信嗎?九玄陰陽血嗎?」仇昆盯着繆如茵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竟然再次狠狠地一抱她。
「繆如茵,我不會讓你死的,我的朋友不多,真正能讓我認可的便只有你一個而矣,所以……我不會讓你死的!」說着仇昆便放開了繆如茵。
少女看得很清楚,現在仇昆的眼裏,似乎有着什麼決定一般的堅定,就如同自己下定決心要將陰陽絕降從母親,小舅他們的身體裏吸出來時的一般。
「仇昆,你想要幹什麼?」
看到仇昆翻身跳下了自己的床,繆如茵的心臟一跳,忙也跟着跳了下來,她急急地出聲問道。
「我要回一趟東北,如茵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我想我奶奶說不定會有辦法呢!」仇昆很是認真地看着繆如茵。
「這個……」繆如茵剛想要開口拒絕。
畢竟現在京城這裏,史丹陽,卡琳娜波伊爾,還有東方家族,他們現在都在,特別是東方家族搞了那麼多的屍體,一定是不會幹好事兒的。
所以她近期都沒有打算要離開京城,畢竟只有身在京城,才能夠對史丹陽,卡琳娜波伊爾,還有東方家族的動作及時做出應對與反應。
還有,就是自從她去了非洲,自家師兄打來電話告訴她,說他有事兒要處理一下,也許會有一段時間電話沒有信號,要她不要擔心。
可是現在她都已經回來了,可是師兄的電話卻還打不通。
她往山莊那邊也打過電話,可是夜修與風輕揚兩個人告訴她,東方弦月離開後便一直沒有回來。
她排過好多次卦盤了,可是師兄既是她的師兄又是她的戀人,所以她根本算不出來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甚至用天眼也尋不到師兄的蹤跡。
所以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