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好,到時候我讓你刺你再往下刺。」
倩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自家師傅的意思,於是她記點頭答應道:「是,師傅,倩倩明白。」
……
車內,柳天賜一直緊緊地握着秦素的手,安撫着她的情緒。
雖然昨天他們兩個人答應了繆如茵請他們幫忙這事兒,可是,可是現在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
演死亡的戲碼……
他們兩個人又不是演員,這輩子也從來沒有演過戲。
所以……不只是妻子,就算是他也很有些緊張呢。
秦素看着正在開車的繆如茵,想了想還是問道:「繆小姐,這,這真的可行嗎?」
繆如茵一笑:「柳夫人請放心,這事兒可行,而且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否則的話,那些搞不定我和流華,只怕就會將主意打到你和柳先生的身上!」
「老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到時候只怕就算是我們再小心,萬一有個不小心,那麼可就後悔莫及了,所以……」
所以倒不如直接讓您兩位死遁。
柳天賜閉了閉眼:「多謝了。」
他自然是明白,這事兒其實與繆如茵和土御門流兩個人根本沒有關係。
那些人是先看上了他們柳家的產業,欲謀奪他柳家的產業,所以才會先對他的女兒青青出手的。
而如果沒有繆如茵橫空殺出來,只怕他和妻子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所以這一個謝字,必須是要說的。
繆如茵勾了勾唇角:「這是我身為陰陽鬼判的責任。」
秦素的嘴唇微動,幾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土御門流華看到了,便以眼神示意繆如茵,示意讓她去看柳夫人。
繆如茵的目光落在後視鏡上。
果然正看到秦素一臉糾結與為難地看着自己,而且那副神態,似乎有話想要對自己說。
當下繆如茵便開口道:「柳夫人可是有話要說,但請直言無防。」
秦素糾結了片刻,還是道:「我,我能不能叫你如茵?」
繆如茵一怔,她倒是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柳夫人糾結了半天,竟然只是想要對自己說這句話。
當下繆如茵挑眉一笑:「自是可以的,夫人和柳先生就叫我如茵好了。不過……如果有外人在的時候,還衣兩位繼續叫我一聲青青,雖然有些為難……」
「可是為了兩位的安全着想,還請兩位見諒。」
秦素點頭,想了想,卻還是道:「如茵,那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叫我柳夫人了。」
咦!
繆如茵與土御門流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叫柳夫人那要叫什麼?
改叫秦夫人……
秦素已經繼續往下說道:「你,你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叫我一聲媽媽。」
繆如茵:「……」
土御門流華:「……」
繆如茵一個怔然下,車子便直接向着路邊的柵欄撞去。
「如茵……」土御門流華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抓方向盤。
繆如茵也反應過來了,忙將車子打正。
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被柳夫人的話給驚到了。
之前的時候叫她一聲媽媽,稱柳天賜一聲爸爸,其實也不過是因為那個時候自己不得不以柳青青的名義出現。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明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柳青青,所以……
不過還不等繆如茵說話呢,柳天賜卻是已經開口了。
「如茵,我們的女兒青青已經不在了,雖然還不至於是白髮送女終,可是,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真心希望你能答應……做我們的女兒可好?」
繆如茵:「……」
這話讓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柳天賜卻是繼續道:「我們知道,你已經和你的親生母親相認了,可是,可是我們只是想認個乾親,做你的乾爸,乾媽。」
「如茵,你……」
一聽到親生母親四個字,繆如茵的眼帘不由得垂了下去,長長的睫毛也似乎有些黯然失色。
土御門流華心疼地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