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威名不遜於閩國公。
她可不想惹上這麼一個人,若是他抓人抓到霍家來,她就把展懷轟出去。
想到展懷在京城無處安身,穿着一身破棉襖混在路邊的乞丐裏面,霍柔風就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在寧波時,展懷便混在碼頭上的苦力中間,所以他裝一回乞丐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展懷眼睜睜看着霍柔風臉上的神情由嫌棄變成歡喜,他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展懷打死也想不到,霍柔風是為什麼才笑出來的。
&九,你看我把這樣機密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們是不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展懷說話的時候,把身子往霍柔風身邊挪了挪,他很想像對待好哥們兒一樣,把胳膊搭到霍九肩頭,可是他也只是動了動身子,除了捏捏披在霍九身上,自己的那件皮斗篷,他連多動一下都不敢。
他的小動作並沒有引起霍柔風的注意,她的思緒都在閩國公被刺這件事上,她道:「我整日都和黃大頭和蘆瑜在一起玩兒,蘆瑜倒也罷了,黃大頭可是交遊廣闊,這京城的富貴圈子裏,上到誰家升遷,下到哪家的奴婢被轟出去,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按理說閩國公被刺受傷是一件大事,會轟動朝野,可是我卻沒有聽人提起過,就連黃大頭也沒有說過。」
展懷嗯了一聲,道:「我在保定府時曾給二哥寫過一封信,據我所知,家裏出事之後,是沒有人告訴二哥的,如果二哥能人說起我爹受傷的事,又見我寫信給他,他定然會很着急,可是二哥給我的回信里卻隻字未提,那時我便懷疑,即使我爹對外只說是打獵受傷,可這事還是被人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