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余有台,這份憋悶感從出了京城就一點點累積在心裏,到了今日算是徹底爆發出來。
她的目光依舊會讓余有台有些不自在,可有些事有些話他實在沒有辦法對外人去講。
「你若是覺得累了歇上幾日既是了,這王府是否認真操持都只會是眼前這樣。」
「好,下官明白了,是下官無禮衝撞了王爺,還請恕罪。」
那重新沏好的茶水再是無人去用,曲清言起身行禮後就直接退了出去。
只她身為廣王府的長吏應是她去管的庶務她依舊要管,只是能不再出現在余有台面前就鮮少出現,非緊要之事就全部命宮人傳話。
而這府中在余有台看來又有什麼重要之事。
春去秋來,岳陽城的秋日來的比京城要晚上許多,飄飄揚揚的闊葉落滿了大街小巷,曲清言終於寫好了給曲海的書信。
曲海對她的來信似是絲毫不覺奇怪,只讓她等,等他尋到機會。
「少爺,小的剛剛在街上收到消息,北元終於退兵了,丟掉的兩個城池豫王殿下也帶人收回來了。」
她自己的房中還不到深秋就燒起了火盆,她體寒受不住岳陽城中潮濕的天氣,還不到冬日就覺得陰冷寒潮的空氣在往骨子裏鑽。
北元退兵了曲清言就覺這消息帶着一點遙遠的意味,總覺得離開西北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這是好事,讓王嬤嬤準備一下,今晚多燒幾道菜,咱們慶祝一下。」
「是,小的這就去尋王嬤嬤。」
岳陽城的濕冷不止曲清言極為不適應,就是千山他們同樣覺得難受,只不像曲清言這般離了火盆就會發抖。
辣椒熬出的紅油鍋底再這樣的季節最是適合不過。
原本就喜歡用鍋子的她更是百吃不厭,香辣的味道配着烈酒刺鼻的香味,入口就帶着幾分自虐。
她獨自一人在房中慢慢的用着,聽着門外傳來千山和大安猜拳的聲音,浮躁的心終於慢慢的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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