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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自始至終她都可以用這種最洒然的姿態?
為什麼想要守住這分親昵的人只有他一個?
是因為他曾經擁有的太少,所以不願放棄這些微的溫暖,還是她的陪伴如同他生命中的曙光?
他幾乎是用了最卑鄙又最卑微的方式將她留在了身邊,現在他依舊不會再放過她。
「從賜婚的聖旨到岳陽你就沒有收到宗人府的任何消息,我不知你是忽略了還是並不在意。」
余有台笑的諷刺,不論是顧婉容還是景帝都沒有期待過他的出現,所以他的一切包括婚事就只會充滿算計和防備。
他早就有這樣的認知,所以自從被景帝封了廣王那人起他就格外安分、無欲無求,明知道曲清言最是看不慣他那般消極的模樣,他還是事事都不問。
不過半年的時間她就如他所料那般後悔了,她要回京城,他也未曾攔阻。
只是他從未想過她居然是女子,說他都不敢有的奢望,所以他用了最極端的手段將人留下,但留下不意味着要她為他去張羅婚事!
她可以不在意,但不能就這樣往他的心口戳刀子。
余有台的雙手克制不住的將人拉進了懷裏:「你應該相信我,就像對着從前的那個我。」
曲清言怔忪間就想到了當初他們在回西北的路上,聶太霖一直想要對她下手,是余有台將她留在他的房裏,又獨自一人去到她的房間涉險。
她其實不是不相信他,只是相信就意味着要交出她的心和自由。
偏偏這兩項說她的命。
「我只會是曲府的四少爺,這個身份永遠都不會變。」
除非有一天被人拆穿,然後丟了性命。
攬着她的手臂猛的收緊,余有台嘴唇翕動,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納徵之後就是發冊,這個流程向來是由禮部來頒發,那日裏余有台最終就只是交代曲清言什麼都不要做,包括他的婚事。
曲清言實在是禁不住他的纏磨還是應了下來。
正好她也懶得去處理這些事物,讓她心平氣和的去幫余有台娶親,她其實並做不到。
她自己都未曾想過朱瑾睿和余有台在她心中的區別,她對着朱瑾睿永遠都只想要提防,可對着余有台……他只要抱着軟軟的說上幾句話她就會繳械投降。
劉府接了封王妃的節冊後越發的焦躁,他們府中的大姑娘前幾日只是在院中曬太陽就不當心染了風寒,這幾日又臥床不起。【△網www.】
劉權莘是老實人,在劉蘭君臥床的第七日終於是找上了禮部和宗人府的官員。
於是一級級的向上稟告着,幾日後消息終於到了景帝耳中。
宮中有消息送了出來,景帝在坤寧宮發了好大一同脾氣,但賜婚的旨意已經發下去,就是大婚的流程都已是走了大半。
大婚的日子就定在秋日,景帝已是不能因着這種原因而反悔。
「陛下今日傳了太醫院的崔院使去劉府給廣王妃診治,不知最終將結果會如何。」
曲文海每日回到府中都會將曲清言叫去說一說朝中局勢,有時會叫上曲清聞,像是這種提起同餘有台有關的事情時就只有他們二人。
劉文君只曬曬太陽就會臥床不起的事,現在在京中都已是傳遍,曲清言又如何會不得知。
「如何,崔院使出手應是會無大礙了吧?」
曲文海諱莫如深的搖了搖頭:「我只聽崔院使隱隱提了一句,那位廣王妃似是有些不大好。」
不大好算是什麼意思?曲文海這話說完就不肯再多提,又過了一月曲清言終於是明白了,那姑娘據說那場風寒直接勾起了舊疾,現在就只能靠着參湯來吊着命。
這婚是結還是不結?
總不能勉強大婚後每幾日就讓余有台去當鰥夫吧。
據說景帝摔爛了好幾塊鎮紙,聶皇后的坤寧宮都是一月未曾去過。
曲清言鎮日裏足不出戶,生怕入了有心人的眼裏再被擺上一道。
朱瑾睿的婚事進行的格外順利,已是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八月底大婚,曲清言之前就算再如何不關心此時也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