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曲文海又有些想念和惦記的曲清言也是剛剛聽到消息,正一臉茫然。
她第一時間的感概就同曲文海一般,就覺那幕後之人膽子着實是太大了,這算是通敵了吧,算吧算吧。
被景帝抓到將頭擰下來當球踢那都是輕的。
邊關數萬的人命,只這一條就無人擔待得起。
又何況滴水成冰的日子,吃不飽穿不暖缺兵少將,若是收不住城門,城門被攻破的那日她是跑呢還是跑呢?
曲清言在府衙中再是坐不住,坐了軟轎剛剛進了胡同就被余有台派出的下人將轎子一路帶到了他院子的門前。
&言可是收到消息了?」
&師是指什麼?」
幾乎是兩月未見,兩人間不知何時已是帶起一分生疏,曲清言習慣性的又帶出一絲戒備。
她的話讓余有台一滯,心頭突然就帶起幾分難以名狀的不適,他幾乎是瞬間就皺起眉。
&何如此說話?為師不會害你才對。」
他的責問讓曲清言垂了頭,眼中的難堪一閃而過。
&師多慮了,我確實不知老師要問什麼,我今日就只收到一則消息,說來倒是有些駭人。」
她那梗着脖子不肯服軟的模樣倒是讓余有台沒什麼辦法,他也不再去摳字眼只說着:「這次的事太過惡劣,陛下那裏定是會派欽差到西北,若是王爺那裏沒有特別的指令,這事你不要插手,可是明白了?」
&是要掉腦袋的事,我在老師心中就是一個愣頭青的模樣嗎?」
曲清言抿唇笑了笑,余有台的關切讓她心中一暖,那份疏離的戒備隨之消散。
她的俏皮話緩和了房中的那份緊張,余有台揉了揉眉心:「這西北就是多事之地,當初你我都不應到此。」
他這般感嘆着,曲清言不由得有幾分心虛,她記性向來好,當初還是她同朱瑾睿建議將余有台弄到這西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