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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若是之前他們祖孫之間一直是銀貨兩訖,那這兩千兩的由來是什麼?
莫非是這一次她在景帝面前的那番話給他帶來了難言的好處?
曲清言蹙眉,無論如何都有些想不通。
曲府送行的馬車搖晃着出了城門,警衣衛同京營護衛一早就已是在城外等着那三位權臣,兩位尚書一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全是正二品的實差,着實怠慢不得。
曲清言回京時同餘有台是同乘了一輛馬車,再回去按說當再搭着同一輛馬車回去,可曲府的馬車到了城外就見着前後五輛馬車停在那裏,最後面一輛馬車旁有人在對着她同千山招手。
&大人,殿下知道您同餘大人此行辛苦,特命小的在此待命,由小的在路上照顧您同餘大人。」
朱瑾睿這是又搞什麼名堂?
曲清言心頭疑惑間就聽身後又傳來馬蹄聲,顧恩陽同餘有台同坐一輛馬車已是到了城外。
顧恩陽等人身居高位多年,外出行走一向不用旁人準備馬車,更不會任由旁人趕車,那五輛馬車如同擺設般,除了曲清言再無旁人會去搭乘。
&師已是特意交代此番去西北的路上,你會同我或是他公用馬車。」
這五輛馬車突兀的出現在此處,余有台不得不去懷疑背後人的用心,曲清言之前在武英殿上剛直白的表示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還未出京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了?
曲清言只看余有台的神色就猜出他心中所想,她思忖了下就決定不多言。
朱瑾睿行事向來只蛇精病能摸出規律,她沒必要為他解釋一二。
顧恩陽自前一年會試後就對曲清言心存好奇,只接二連三的事堆疊在一起,待他能騰出手來曲清言已是跑到西北去了。
這一次在路上會有幾日的時間,他終於能尋到機會摸一摸曲清言的底。
一個不足二十的少年,行事老辣的如同入仕多年的老狐狸,這明明不管怎麼想都不符合邏輯。
顧若鴻、曲清聞這些嫡長孫們自幼就跟在他們身邊,耳濡目染長大,行事也不過是頗有章法卻還遠達不到滴水不漏的地步。
這人明明之前在山東長大,還有着那樣一個生母……
越是想不通猜不透就會越是好奇,曲清言同餘有台間也算有些師生之情,所以他一早就交代了余有台,讓他去同曲清言打好招呼。
曲清言雖然不知自己的種種舉動被顧恩陽惦記上了,但此時聽到余有台的話也點頭應下。
她雖不怕死,但不是想要找死,那喚他們去到馬車附近之人雖然打着朱瑾睿的旗號,但着實眼生的很。
說話間也沒有取出任何能證明身份的信物,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他的身份。
&就叨擾老師和顧大人了。」
一輛馬車擠三個人自然不適合,不過暫時上車說上幾句話倒是無礙。
張乾遠不知是被何事耽擱了,約定的時辰已到卻還看不到蹤影,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孔慕賢的馬車已到,同他一道出行的還有一位同曲清言年歲相仿的年輕人。
曲清言背在身後的手偷偷的扯了扯余有台的衣袖,余有台無奈的吐了幾字:「孔思聰,長房嫡出次子,行三。」
原來是這位孔大人家中的小輩。
她心頭存疑,又扯了扯余有台的衣袖,余有台就覺眉心跟着跳了跳。
&一下。」
想要編排對方,嗯,不對,想要非議對方,嗯,也不對。
恩科狀元有些詞窮,突然就找不出適合的詞語,他知道曲清言想問對方去西北的目的,但人家就在不遠處,這種事當着人家的面去提,實在太不適合。
曲清言嗯了聲視線倒是一直沒有離開孔思聰,她雖是沒見過孔思聰,但他的大名卻是聽過,同她年歲相仿,是最後可能趕超余有台拔得頭籌的狀元人選。
卻不料被她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傢伙截了胡,再是沒了機會。
她的目光不離孔思聰,孔思聰側頭看來倒是對着他們二人一笑就行了過來。
&大人,曲大人,潤楓此去西北還望二位大人多多照顧。」
第二百三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