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着他的輕視,可一旦張乾遠正式的對她重視起來她的日子怕就會難過起來。
曲清言想了一整個下午的辦法,到了第二日她終於病倒,嚴重的臥床不起。
她對自己向來捨得下手,尤其趕在這幾日月事要身體最是怕着涼的時候,洗了冷水澡又在晚風中站到深夜,第二日一早就徹底燒了起來。
王嬤嬤圍在她床邊急的團團轉,她家少爺不是真的少爺,這長安城裏人生地不熟的要如何能尋一個穩妥的大夫?
&前面的院子,祖父派來的人中有大夫,你讓他背上診箱,跟他在街上轉上一圈再回來。」
發燒的感覺並不好受,曲清言就覺手涼腳涼,全身的肌肉都酸疼的厲害,可這都是她自找的。
王嬤嬤領命就忙出門去尋人,曲清言又交代了幾句讓千山去府衙同張乾遠告罪。
從張乾遠這兩日中的舉動就不難看出他心中是何打算,這等事她不願意多管已是做好了纏綿病榻的準備。
朱瑾睿之前會特意從邊城趕回也是為了軍餉和補給,只要能收了銀子國庫不空,到底是用何辦法將銀子收上來他也不會多管。
曲清言心中有着這樣的盤算,所以才會趕在這個時候撂挑子。
而且她心中隱隱總覺有些不對,總覺張乾遠這幾日言行的背後帶着些目的,她需要將自己撤出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才能試圖看清。
王嬤嬤帶着人要在街上轉上一圈所以回來的並不快,曲清言這不過是典型的着涼發熱,用上幾服藥就能大好。
只那下人將手一搭在她的手腕上,片刻就變了臉色,明白了為何曲文海會特意將他送到西北。
&少爺這般發熱是前兒夜裏着涼所致,再趕上……趕上月事,所以身子虛寒,用上幾服藥就能見好。」
曲清言靠在床頭眯着眼,似是並未因着那月事二字而有太大反應。
&京中時一直用藥調理,以防月事來事疼痛難忍,這次着涼可是會有所影響?」
第二百五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