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24小時之內,工藤新一沒有恢復記憶的話,那麼事情可真的有點糟糕了。
一想到這一位,真的以為自己是小學生跑去上學,太一就感覺到自己心好累,所以能夠通過這件事情,讓他想起什麼,那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你在這個房間裏面,不要急,好好的回想一下,我和大家都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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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那個村長的兒子,現在就寄養在了陳山先生的家裏面呀!」
「沒錯,以前的成仁不也是這樣子的嗎?」
在另外一個房間,呆的有點無聊的太一,在這個時候猛然間回想起了一件事情,就看到他對着那位小警察說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非常的讓我感覺到奇怪,為什麼他叫做屋田成仁,既然已經被日元村長收養成養子,不是應該叫做日元成仁嘛?」
聽到了太一的問話之後,這位包包頭的少女直接點了點頭,「在戶籍上的確是那個名字,沒有錯,可是她他得自己跟村長同姓的話,有點太過於高攀了,所以在平常稱呼的時候,一直沿用原本的舊姓。」
「哦?!!」
「你們快看新一他出來了!」
還沒等太一再想問一下,別的什麼東西的時候,聽到了小蘭所說的話,立即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急忙地對着工藤新一詢問的說道。
「怎麼樣?你現在有想起來什麼東西,沒有嗎?」
本來充滿希望的太一,如今在看到了工藤新一,還是跟開頭的時候,那一副失了魂一樣的表情之後,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嘴裏安慰的說道。
「算了,你也不要垂頭喪氣什麼之類的,反正記憶這種東西,早晚都會恢復的了!」
雖然嘴上是這樣,安慰着,但是太一知道,如果24小時之內沒有恢復的話,以後恢復起來可就真的難多了。
「哈哈哈~~~」
聽到了自己身後,這位大嘴巴的女記者傳過來的那種,猖狂的笑聲之後,太一頓時之間感覺到十分的奇怪,就看到她在那裏嘲諷的說道。
「我本來還以為工藤新一,又會耍什麼樣的花招,照這樣看來,他的記憶根本就還沒有回覆啊!」
「你到底又想怎麼樣?」
「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工藤同學,你的陰謀!」
對於太一的問話,這位大嘴巴的女記者沒有絲毫的興趣,直接把太一擠到了一邊,就看到她雙目直直着對視着工藤新一的目光。
「看看你的那張臉,難道你還以為自己做的一切能夠瞞過我嗎?」
「如果你要是徹底覺悟的話,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請來我現在住的湖東賓館,那樣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好心的在報道里幫你美言幾句。」
「但是如果你想要隱瞞那些事情,也就是那些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真相~~~」
看着眼前這種似曾相識的一幕,站在旁邊,也就是曾經處理過這件事情的,這位警員,回憶起了當年好像工藤新一,也跟他說過這一句話。
「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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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個女記者,真的是一個十分奇怪的人啊!」
在那個案發現場就看到那位女記者,撂下了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已經離開了,太一回想起來還是感覺到,讓人實在難以想通。
「他說工藤新一會有陰謀,反正現在能夠確定的,就是怎麼看都像是強盜殺人案的一起命案,被這個小子給推理成了,夫妻一起自殺的結論。」
看了看工藤新一還在那裏,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太一繼續的說道。
「還有那個殺人動機,完全推理錯誤的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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