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可是別人看不起,她又覺得挺不是滋味。),那就是喜歡別人溜須拍馬誇他有本事了。
他獨來獨往,也沒有朋友,偷來的東西又全都藏起來獨自品評,無論做了多大的案子,偷了多麼珍貴的物件兒,別人也不知道這是他做的。
這種感覺偶然一次還有神秘感,次數多了也就味如嚼蠟,體會不到半分成就。
所以這個時候,適當的拍拍他的馬屁就非常重要了,簡直就如日行一善,與人玫瑰,手有留香。
快到莊子時,玲瓏從馬上下來,石二倒也沒想着跟上去,只是讓她快去快回,他在一棵老槐樹下等着她。
莊戶人家睡得都早,玲瓏和金子烽都在西府,琳琅今日隨父母去給金老太太請安也沒回來,因為書院裏放假,寄住在此的許庭深和兩位學長也都回了京城。
眼下莊子裏只有馮氏一位主子,又是個病着的,下人們天一擦黑就全都睡下了,只有幾個值夜的漢子玩着小牌,偶爾出來轉悠一圈兒。
玲瓏來到母親窗下,把高麗紙捅破一個小洞,向裏面偷眼看去,見母親側身躺在半舊的架子床上,蓋得嚴實,睡得也很安詳,床前一盞昏黃的小燈,流朱抱着兔子正在打盹兒。
多日沒見,兔子長大了一些,肥墩墩的,養得皮光水滑。
馮氏時常發作,每次發作都是喊打喊殺的,一來二去,誰也不敢給她值夜,擔心半夜睡着時被她掐死。
玲瓏在這裏時,也沒有勉強,卻讓她們夜裏睡覺時不能把耳房的門關上,只隔了一道布帘子,馮氏這裏有動靜也能聽到。
現在看來,顯然流朱是不放心的,又不敢一個人在這裏值夜,還要抱着小兔子過來壯膽,真是個小丫頭。
玲瓏莞爾,倒也放下心來,她不想讓石二久等,轉身離去,剛跳到牆頭上,就見小院的院牆下面站着兩個人。
小院外面有幾棵柳樹,長長的柳條垂到地上,如同天然的屏障,那兩個人就站在樹後面,如果不是她在牆上居高臨下,也看不到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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