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房安馨支着下巴,看着岳清言笑嘻嘻地說:「所以啊,我關掉了手機。他們找不到我的。我帶的銀行卡是我自己畫稿的稿費卡,攢了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錢。不過應該夠用了。不夠我就找你唄。」
岳清言撓了撓頭。他實在不知道房安馨到底是不是真的和家裏有矛盾或者別的之類。反正,這種豪門大小姐的話,姑且聽着就是了。他這次行程很寬鬆,而且,就算取消了也沒什麼。rb這邊和香港那邊都沒安排簽售或者什麼活動,也不需要他簽合同。他存在的意義是告訴合作方,他知道並且支持,出現一下背書就行了。
岳清言借着上廁所,給莫爾笙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這個事情。房安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愛玩又任性的大小姐。雖然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但莫爾笙也沒多想。岳清言告訴她這事情,也是希望通過他,把這情況悄悄和房安桐那邊說一下,免得鬧大了真的不大好。
可岳清言沒想到的是,實際上房安馨的父母和哥哥已經知道了。家裏大概是有什麼無意冒出來的話刺到了房安馨,讓她就這麼直接跑來了東京。但能夠和岳清言會合,其實房安桐就不擔心了。岳清言雖然年紀不大,但的確是個穩重的人。
當初房家在給房安馨定製電動輪椅的時候,就在輪椅上裝了gps晶片。她的輪椅可以手控,也可以設置跟隨模式,上面有水壺架有儲物倉,從樓梯或者什麼地方滾落的時候還有可以瞬間挽救局面的氣囊。座椅上有通風乾燥和按摩裝置,防止一直坐在上面會不舒服。至於緊急狀況下的呼救、報警之類更不用說了。有了那麼多的電子裝置,又是給寶貝女兒用,怎麼會漏掉定位晶片這種事情呢?
房安馨來找岳清言,的確沒多想。最近這段時間,他們都和岳清言在一起匯總各種資料、素材和設定,都已經將岳清言視為朋友。一直到見到岳清言之後,房安馨心裏才感覺到一些不妥。
自己這是怎麼了?岳清言是個很有趣的作者啦,也的確是很有才華,但是……在信任和友情之外,還有沒有一些別的?她就不知道了。畢竟,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是只能從小說、漫畫、電視、電影中去捕捉和體察的。
不用寫稿的岳清言,自然也不會拒絕有人陪着自己逛逛。實際上,工作真的是很好應付,第二天一早和日方見了個面。在明前在rb的代表的協調下,和日方商量了一下《你的名字》和《銀英》在達到一定銷量之後的推廣活動等,也就結束了。工作加起來不超過3個小時。日方雖然想要邀請岳清言一起吃飯,但還是被婉拒了。
陪着房安馨一起購物倒是費不了多少時間。她壓根不試衣服,看到款式合適的就買了。雖然買的有點多順便還買了個巨大的行李箱,但確實加起來也沒花多少時間。於是,岳清言就推着房安馨的輪椅,一起到了某個地鐵站附近的咖啡館裏。
溫熱的咖啡,鬆脆的可頌麵包擺在面前,但岳清言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卻全然在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
「怎麼了?人類觀察試驗?」房安馨問道。
「不是,我的創意,就在這些人群里。」
「唉?你又要開始寫了?不休息了嗎?」
「休息是休息,收集材料是收集材料。回頭去香港,我也要繼續……」岳清言認真地說:「銀英沒寫完的時候就想到這個了,不過,寫起來很辛苦,素材需要的也多,也就不那麼着急。最初步的收集工作,我需要跑幾個不同城市,國內的話,sh、bj、深圳、zq、cd、廣州、武漢……東京、大阪、香港還有點想去看看台北。」
「別把台灣放在那麼悵然的位置啊,你到底對國民黨做什麼了?他們又不會限制你入境……」房安馨準確捕捉到了岳清言語氣的變化,立刻調侃了起來。「寫什麼呢?都是大城市,都市病之類的?」
「有這個意思。不過還是少年成長向的。看各種人,看一些特別的人,然後猜測、估計、推演……每個人群都有自己的活法,都有自己的問題。我想寫的就是這樣一系列的故事。」岳清言解釋說。現在他掌握了「照片式記憶」,用來觀察素材觀察人群,簡直是事半功倍。
「真的很難的樣子。從一個工作到另一個工作,大概是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