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
賈和尚正在門口守着,看他過來,得意洋洋的朝着屋內牆邊的方向指了指:「老闆,就在那咧」
就算在那麼昏暗的光線下,解無終依舊一眼便看見了那塊銘牌,嘴角終於掛起了一絲微笑,朝着賈和尚的肩膀輕輕拍了拍,避開地板上大大小小的窟窿,朝前走去。
『surmount』,那是聖謝爾曼在南尼德蘭(比利時時所用過的名字,如今早已泯滅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如今卻出現在法國。
那麼,基本可以確定某些事實了。
那銘牌是用一條條鳶尾花紋組成,原本應該是鍍金的,如今上面的金色已經脫落,露出了銅褐色的質地。
賈和尚跟在他身後,咧着大黃牙在那笑,這玩意是他發現的,按老闆的脾氣,那一張張綠娘們那是少不了的,等解無終看了會,他才在後頭笑嘻嘻的說道:「老闆,這應該是個機關,不過俺不確定這麼久了是否還能用,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危險,恁還是先站在屋子外頭吧,俺來試試」
解無終朝他看了看,身體筆直的朝後退去,幾步之後,便已出現在了門外。
雖然是倒退,但他每一步和來時踩下的步點完全一樣,就好像是錄像在倒放一般,詭異的很。
賈和尚在身上掏摸了會,也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堆叮叮噹噹的玩意來,在那書架上一鋪,手裏拿着一根細針一把鑷子便忙活了起來,一面幹着活,一面還嘀咕着:「老闆啊,不是俺吹的哈,說起這門手藝來,這世上我說第三,就沒人敢說第二咧,您說第一是誰?孫大聖啊,一個汗毛便能有種種變化,誰能比得過他?」
他在那絮絮叨叨的說着,一雙手卻是片刻不停,如蝴蝶穿花般在那銘牌四周忙活着,幾分鐘後,咔的一聲脆響傳來,賈和尚放下工具,雙手一拍,樂呵呵的說道:「老闆,成咧!」
話音剛落,門外的解無終瞳孔一縮,屋內四周的牆壁中,忽然發出了一陣機括彈動的聲音,而後便是暴風雨般的嗖嗖聲響,一道道細小的黑影呼嘯而出
《無終》開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