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昭貴嬪被劉昭儀的話一刺,像是聽出另一層的意思出來,說自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昭貴嬪聞言,氣的臉色一白,正要開口反駁,眾人耳邊卻是傳來一陣陣宛轉悠揚,聲如鶯啼,婉轉動聽。
緊接着一身着薄紗,露出纖細腰肢,手腕和腳腕上帶着成人指目大小鈴鐺,面上蒙着一塊碧綠色輕紗的二八少女,身姿如扶柳一般,扭動,翻轉,口中婉轉的低唱如三月春風扶柳,四月細雨綿綿,五月高陽照耀。
張貴嬪瞧着坐在龍椅上的天元帝雙目露出痴迷之色,朝戲台之中的雪舞望去,頓時心中五味雜陳,又有些得意。
「這狐媚子」。昭貴嬪自然也瞧見皇上如此,頓時也顧不上和劉昭儀嗆聲了。
一舞一曲完畢後。
雪舞踏着蓮步,身子後退離去,扭着雪白纖細的腰身,款步走下戲台。
雪舞還未走下擂台,忽然,蒙着面的薄紗一角落了下來,雪舞露出真容後,眼波流轉之間,掃了一眼天元帝。
天元帝頓時站起身子來,雙目露出痴迷之色的道「真是姿色天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
接下的宴會,眾后妃瞧見一個絕色的女子讓皇上記在心裏,掛在心頭,頓時各自充滿一股股的危機感。
倒是一旁的含雪,瞧見那絕色的女子後,雙目微微一閃的,瞧着了瞧着坐在一起的一宮主位,卻見張貴嬪臉上似是失落,似是滿意的神色,含雪見此後,心中微微一轉,像是明了起來。
然而,第二日後,天元帝便是臨幸了雪舞,知曉雪舞是張貴嬪宮內的宮女後,便是冊封了雪舞為從九品更衣,賜居慶福宮碧雪閣。
一連着一個月半月過去,雪更衣連着晉位兩級,從從九品更衣晉位到從八品答應,且,一個多月內,雪答應侍寢了十三天,可見天元帝盛寵。
要不是宮內有着祖制,宮女侍寢冊封后妃,需要一級級晉位,如若是無子便不得越逾正五品嬪位,如若雪答應是正統選秀入宮,怕是雪答應如今的位分,不也只有如此的。
然而,張貴嬪推出雪答應出來爭寵後,借着雪答應的寵愛,雪答應替張貴嬪求情,讓天元帝解禁了張貴嬪的禁足。
張貴嬪瞧着雪答應如此盛寵,心中有些道不清說不明情緒,張貴嬪見此,連忙的讓雪答應求着皇上,恢復自個掌一宮主位的權利。
要不是皇后在一旁壓制這,怕是雪答應在天元帝吹着枕頭風,早就恢復了張貴嬪掌管一宮主位的全力。
然而,雪答應雖然是張貴嬪推出去自己張貴嬪爭寵的,雪答應如今盛寵之下,野心越發的膨大起來,難免是生出了一些不該生出來的心思的,自己又是居住在慶福宮之內,如若是被張貴嬪恢復了掌管一宮主位的全力,自個豈不是又要進一步的受到張貴嬪的管制的,雪答應瞧着如此,替張貴嬪說了一次情後,皇上沒有答應下來,雪答應也沒有再次替張貴嬪說情了。
........。
如今十月,秋離東來,小雪已經下了好幾日的。
這日常妃宴請後宮妃嬪,前去永福宮賞雪品着梅花酒。
永福宮左側兩排栽種這一株株碗口大小的寒梅,只是如今方才十月,雖然是下着小雪了,但是寒梅也只是含苞待放,幽幽的散發出好聞清香。
兩旁的梅花中間小路,則是修建一個寬大的八角琉璃亭子,亭子中間擺放了一張漆紅纏枝蓮紋刻有梅花含雪,含苞待放的小几外,一路沿着八角琉璃亭子,兩旁各自擺放了七八張漆紅的小几。
兩排的小几身後倒是燃着一盆盆的炭火,寒梅、小雪、炭火,倒是賞花、品酒的好地方。
「常姐姐倒是好雅致,品酒賞梅的,真是詩情畫意,常姐姐每日有梅花賞,雪景看的,倒是羨慕妹妹的」。
「昭妹妹如若是羨慕,以你和常姐姐兩人的交情,前來永福宮住住也不是不行的」。
「妹妹的事兒,就不勞麗姐姐操心了」。昭貴嬪貴為一宮主位,如若是自己住進常妃宮內,麗貴嬪話中意思,豈不是詛咒自己不能夠擔當一宮主位,甚至是.......。
「有些人那,就是心胸小,喜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那種小心思也貳心上不了台面了」。趙充容自來是和昭貴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