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畫蛇添足了?
卻聽李若蘭道:「你若說他留在了驛館休息,若是明天遼國公主又去驛館看望他怎麼辦?豈不是立時揭穿你的謊言?」
白勝慚愧地低下了頭,道:「是屬下愚鈍,考慮不周。」
蕭鳳聽着心裏這個氣啊,合着你白勝就比我一個人聰明,在西夏公主面前就變成笨蛋了,是不是又看上人家西夏公主了?
李若蘭道:「也不算太笨,至少你已經考慮到為這個男人的下落做遮掩,我告訴你吧,若是她們問起來,你就說本公主和趙楷都沒喝醉,我把他帶回到我的寢宮侍寢了。」
「啊?」白勝覺得很難接受這個說法,這也忒特麼隨便了!這時代的女人都這麼開放了麼?這還是宋朝麼?卻不知西夏人的男女關係就是這麼隨便。
蕭鳳卻聽得心頭很是舒暢,這下你該死心了吧?人家看上的是趙楷、不是你白勝好吧?
不過她隨即又陷入了另一樁憂慮之中,因為她突然想起白勝手裏還抱着一個更妖嬈的呢,只是李若蘭這邊無憂了可不算天下太平。
「就這麼定了,我倒要看看耶律骨欲這小妮子有沒有勇氣去掀我的被窩!哈哈哈哈……」李若蘭抱着趙楷揚長而去,留下白勝和蕭鳳站在原地呆滯不語。
不論是宋人還是遼人,都理解不了李若蘭這種開放的婦女思想。
最終還是白勝首先從驚愕中走出,道:「別愣着了,趕緊安頓好了你這兩個同族姐妹,咱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嗯,你說怎麼辦吧。」蕭鳳也恢復了正常。
按照白勝的指引和安排,蕭鳳跟着白勝來到了耶律南仙的寢室,將耶律姐妹一併放在了床上。
因為有耶律南仙姐妹對白勝的任命,其他侍女不敢不聽白勝的吩咐,沒有人跟着進屋,而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就寢。
白勝放下了耶律骨欲就開始脫耶律骨欲的衣服,蕭鳳一見頓時大怒,「你想幹什麼?」
白勝嬉皮笑臉地說道:「讓她裸睡啊,裸睡有助於皮膚毛孔呼吸代謝……」
蕭鳳一把拉住了白勝的手,「別跟我胡扯,鬼才相信你的話,你要是敢當我的面做這種禽獸之事,我就……」
白勝無奈地嘆了口氣,退開半步說道:「子曰:女人一吃醋就變蠢了,古人誠不我欺。」
蕭鳳怒道:「我怎麼不知道孔子說過這句話?」
白勝道:「我說是孔子了麼?」
「那是什么子?」
「老子。」
「老子也沒說過這種屁話好不好?」
「不是寫道德經那個老子,老子就是我。」
「呸!你是誰的老子?」
「我是你肚子裏孩子的老子,不對麼?」
「你別胡鬧,你到底想幹啥?」
「脫了她的衣服給你穿啊,忘記咱們是怎麼商量的了?說你笨你還不承認!」
「啊?」蕭鳳隱約明白了什麼,卻又問道:「你讓我穿她衣服幹什麼?」
白勝笑道:「李若蘭不是想讓耶律骨欲去掀她的被窩麼?你就扮成耶律骨欲去掀她一回!」
蕭鳳如夢方醒,「那也得是我來給她脫,你給我一邊兒歇着去!」
「成,你脫就你脫,我看着,你以為我願意幹這種伺候人的活兒啊?」
「看也不行,轉過身去!」
白勝依言轉過了身,卻扇了自己一記耳光,罵道:「豬!想的什麼點子?」
第四四一章 要去掀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