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一聲清澈的脆響劃破長空,跌跌撞撞的赤虐郡主,應聲摔倒在地。
「嗚,你……嗚嗚……」
赤虐郡主撲倒在地,半響才捂着臉頰,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她半邊臉頰,一個清晰掌印滾燙腫脹,火辣辣的疼痛,幾乎把她眼淚都給激出來了。
她怨恨無比的看向王焱,氣急罵道,「魔焰你,你這個混蛋,你,你居然敢打我?我,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
「呵,如此沒教養,你還引以為榮?」王焱一聲冷哼,再次邁步上前,「那本領主今日便替你爸爸,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你,你敢!」赤虐郡主見這個可怕的男人,又要過來抽她,一下就慌了神。剛想像以往那樣狐假虎威,裝腔作勢一番,結果話音未落,對方又是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
眼前這個自稱魔焰領主的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啪!」
「呀!」
「嗚嗚,你打我,哎呀……」
「你,你別過來,嗚嗚……」
生性殘虐,無法無天的赤虐郡主,愣是被王焱這個大耳刮子給抽哭了。
四位魔族將領,以及一眾蠻兵,在一旁看得冷汗狂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但礙於王焱強大的實力與謎一般的身份,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幫腔阻止。
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如果真是一位大貴族的子嗣,現在教訓教訓他們家無理的小姐,他們又能怎樣?怎麼說也是他們先惹的對方,對方也沒有動殺手,還真的只是教訓教訓,他們雖然心疼憋屈無比,可有什麼資格去阻止?
赤虐郡主那一方徹底苦逼了,一個個都是苦着張臉,跟生生被餵了一口蒼蠅似得。與之相反,赤惑領主這一邊,那叫一個興高采烈,驚喜交加。
他們親眼看見自己老大強勢掙脫了毒蛟長鞭,更是抬手就抽了赤虐郡主一記耳光,赤虐郡主還沒回過神,老大上去又是一巴掌。
這種霸道十足的教訓方式,簡直就爽到了他們的心裏。
他赤惑領主,以及跟隨赤惑領主的那群蠻族士兵們,這幾十年來,誰沒被赤煉魔王一系的子嗣欺辱過?特別是這個生性扭曲的赤虐郡主,每次遇見總要以欺辱凌虐他們為樂,關鍵他們勢弱力薄,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一直憋着這口惡氣。
可沒想到,眼下他們老大這一巴掌,着實就抽進了他們的心裏。替他們出的這一口惡氣,簡直讓他們舒服痛快的天靈蓋都快飛起來了。
此時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老大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大人物!就連貴為領主的赤惑本人,都激動的渾身發顫,暗暗感慨自己果然有眼光,這樣的老大,絕對值得他誓死追隨。
「呱嘁嘁,老大幹得好!這樣的賤人,就該用力的抽她!」三足金烏同樣興奮無比,連帶着大閘蟹都在手舞足蹈,連吐泡泡,仿佛在說,「對對,對付這種不上道的雌性,就應該大嘴巴抽!」
不過三足金烏是想起自己曾經被綠的悲慘往事,此時正好借着機會,發泄發泄。至於那隻大閘蟹,完全是在跟風湊熱鬧。
「咯咯咯,主人真的好威猛,主人還可以再大力點。」坐騎上,魅魔嬌笑連連,一雙媚眼更是在看到王焱雄姿之後,變溫潤如水,春意盎然。
特別是在看到主人在教訓其他妖女之時,這份動容與舒心感,就更加強烈了。
「嗚嗚嗚,疼,好疼!原,原來,這就是疼痛的感覺……」赤虐郡主眼淚汪汪,猶如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捂着自己的雙頰,顧影自憐,悽苦可伶。
「哼,你還知道疼?你以施虐為樂,有考慮過被你凌虐的對象的感受嗎?」王焱越說越覺惱,揮手又是一記而過扇了過去。
王焱邊扇邊罵,將她罪行與毛病一一數落,着實好好教訓了好一頓。
他其實也沒有其他目,也不想置她於死地,就是想讓這個胡作非為,不知天高地厚的赤虐郡主明白,什麼是天,什麼是地,壞事干多了,早晚會有人來收拾她。
這樣無禮的郡主,連他都敢惹,不教訓一番絕對不行。
要知道這個赤虐郡主生性殘忍,倚強凌弱,先前就故意找茬,妄圖對赤惑以及王焱等人任意欺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