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首府到省城坐火車要近四十個小時,在車上要住兩晚。
林萌萌這個彆扭啊,從許梅爬上上鋪開始,就一直皺個小眉頭,小嘴也撅着。
陶妃吃完蘋果拉着林萌萌去廁所,在火車連接處給林萌萌做思想工作:「這個許梅呢,我看了,也是見不得別人好的。而且她跟我大哥離婚也後悔了。或許當初壓根兒不想離。所以現在看見我大哥又開始新的生活,她心裏有些嫉妒。越是這樣你就要越開心,讓她越慪才對。這是她自己上門找不自在,咱們當然要如了她的願。」
林萌萌努努嘴:「難就難在她也沒表現出來什麼,你說我要是過分了,顯得我小家子氣還不自信。哎,她以後不會一直膈應我吧。」
陶妃點頭:「如果你沒膈應到她,她就會一直膈應你啊。幹嘛要等對方表現出什麼再出手?瞎想那麼多幹嘛,只要你開心,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
兩人嘀嘀咕咕說完回車廂時,就見周蒼北和周蒼南兩人站在包廂門口,並排而立看着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上鋪躺着個許梅,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待着也不自在。
陶妃拉着林萌萌過去,建議去餐車吃晚飯。
其他三人都沒有意見,陶妃和林萌萌進包廂拿了隨身攜帶的包還有姜雪梅做的滷肉,直接去了餐車,誰也沒說喊一下躺在上鋪的許梅。
吃飯回來,陶妃主動打了一份飯回來,遞給坐在上鋪百~萬\小!說的許梅:「吃飯吧。」
許梅沒有接飯,搖了搖頭:「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去吃。」
陶妃倒也沒在意,原本她就是做個面子,不吃拉倒吧。把飯盒放在小桌上,喊林萌萌他們打撲克。
四人在下鋪又嘻嘻哈哈的打起撲克,主要是林萌萌和陶妃兩人的嗓門亮話又多,還夾雜着咯咯的笑聲。
許梅坐在上鋪越聽越難受,終於忍不住爬下床出去。
林萌萌只是瞥了一眼許梅出去的背影,又把視線投在撲克上,一把牌她都看不全啊,旁邊的陶妃還老偷看她的牌。
剩下三人連看都沒看許梅,一直看着各自手上的牌。
到晚上十點多,幾人才匆匆收了撲克準備洗漱睡覺。
周蒼北出去打開水時,在火車連接處遇見了站在那裏的許梅,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
許梅出聲喊住了周蒼北:「蒼北,我們能談談嗎?」
周蒼北只是垂眼看了下許梅,略思考了下點了點頭。
許梅咬了咬下唇,加上生病的原因,帶着一種病態較弱的美,這會兒眼中竟然升點水光:「蒼北,你真的決定娶那個小丫頭嗎?」
周蒼北又點了點頭:「是!」
「你們不合適!她那麼年輕,你怎麼知道她喜歡的不是你的職位?她一看就像個孩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能照顧好你?而且你大她那麼多,你們能有什麼共同語言?等你五十了,她才三十多,你覺得你倆還般配嗎?」
許梅一個勁兒的強調周蒼北和林萌萌之間年齡的差距,她不清楚兩人具體差多少,但是看相貌,她覺得林萌萌比周蒼北要小個十四五歲吧?
周蒼北的眉頭緊皺,眼神閃過不悅,唇角向下彎。
此刻他非常介意許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和林萌萌的年齡差距。相差十歲確實是個無法忽略的現實。
許梅見周蒼北不說話,覺得自己說到對方心坎里了,繼續說道:「而且你倆的性格也不合適,你這麼喜歡安靜的人,她又過分活潑了,時間久了,不是你厭煩她活潑的性格,就是她受不了你的安靜!你們的婚姻依舊沒辦法繼續下去……」
「那許姐姐的意思,是你和周蒼北最般配嘍?你倆合適繼續下去?」林萌萌清脆的聲音響起,人也從隔壁的洗漱間冒了出來。她一直在裏面臭美的洗臉擦香香,今晚要和周蒼北同床共枕呢,她肯定要把自己洗的香噴噴啊。
她去洗漱間時就看見許梅像尊雕塑一樣站在那裏看着窗外,心裏還關心了一下,連接處風大有些冷,她也不怕凍的感冒嚴重了,沒想到卻聽到許梅喊住周蒼北說自己這麼大一通不是!
許梅驚愕的看着林萌萌,又看了看周蒼北,眼神帶着怨。他打開水是從洗漱間門口路過的,洗漱間沒有門,就說明他早就知道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