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芸那邊,又去梁多多那邊一趟,談關於明天開庭的一些細節問題。
因為梁多多帶孩子不方便出庭,陶妃需要給梁多多個定心丸。
過去時,正好趕上韓子琴給如意餵奶粉,有些驚訝:「還是沒奶啊?」
梁多多嘆口氣:「還是不行,我這都脹的不行了,就是不出奶。而且擠出來的有些發黃,韓阿姨說可能有炎症了,也不敢給如意吃了。我準備過了明天去看看呢。」
陶妃驚訝:「幹嘛過了明天去看,明天就去。案子沒什麼問題,我肯定能給你擺平了。」
梁多多皺着眉頭:「可是我心裏怎麼就不踏實呢?」
陶妃只差拍胸脯保證了:「你放心吧,肯定什麼事都沒有。退一萬步講,就算咱們輸了,也就是損失錢財,還能有什麼?所以你就不要瞎想了。」
梁多多過去抱過吃飽的如意,輕輕拍着奶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結果最差是這樣,可是這心就是不踏實,感覺一直提在嗓子眼呢。晚上也莫名其妙的睡不着。每天都是困到不行了才能眯一會兒。稍微有點兒動靜就醒了。」
陶妃抬眼看着梁多多,氣色確實很差,臉色發黃髮暗,一點兒也不像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你聽我的話,這次官司過後,好好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心裏問題不是病也不丟人。」
梁多多這次聽進去了,點了點頭:「我哥那天也說我了,讓我有機會去看看心理醫生,我原本挺排斥的。現在真覺得我有問題了,我平時坐那兒總感覺能聽見如意的哭聲,可是過去一看,如意踏實的睡着。有時候還健忘,明明要給如意去泡奶粉,卻拿着奶粉瓶子去水池沖洗,放鍋里蒸。如意大哭都聽不見。」
陶妃暗吸一口涼氣,梁多多這是抑鬱症好像越來越嚴重了?還是因為潛意識裏牽掛蘇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