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樂的摟着小周幾:「那小周幾會不會不開心呢?」
小周幾很認真的搖頭:「不會,反正我長大了要開飛機的。」
陶妃不太懂這兩者之間的邏輯是什麼,笑着摟着兒子親了親:「好好睡覺啊,媽媽明天一早還有的忙呢。」
小周幾哦了一聲:「那媽媽要小心啊,明天會下雨,姥姥說的。」
陶妃笑着拍了拍兒子的小脊背:「謝謝小周幾的提醒啊。」
第二天一早起來,果然下雨了,嘩啦啦的雨勢還不小。
吃早飯的時候,盧敏還在嘮叨:「這雨大的,估計城裏有的地方都淹了,菲菲,你要是沒有急事就別出門了。」
陶妃搖頭:「不行,今天要去看守所見一個當事人,就算是下刀子也得去啊。」
盧敏只能又叮囑了一番,讓陶妃路上小心,要過橋洞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了。
小周幾也在一旁附和着叮囑:「媽媽,你要小心啊,要是遇到危險記得要報警啊。」
陶妃帶着全家人滿滿的愛意出門,在見到柳大年後,所有的溫暖心情都沒了。
陰暗天氣里,看守所的會見室里也顯得有些陰森,柳大年表情陰鬱的坐在陶妃對面,沒等陶妃開口先說道:「是柳燕請的你嗎?」
陶妃好看着柳大年不大的眼睛裏散發着陰森的光,後背涼了下,挺了挺脊背點頭:「是。」
「她給你多少錢?你能保證我出去嗎?」柳大年有些貪婪的說道。
陶妃心裏的火蹭的起來,冷冷的看着他:「我今天來是了解案子的情況,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柳大年嘴角浮現出一抹陰笑,在這個陰暗的空間裏,顯得格外的陰森,讓陶妃不自覺就想到了,當年他就是這幅嘴臉把自己親生女兒拿去做籌碼。
想着眼神越發冷厲,緊緊盯着柳大年的眼睛,讓對方不自覺的退縮了下。
「你想問什麼?我該說的已經跟警察說完了。」
陶妃低頭翻開本子:「你跟王小雙認識的時候,你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嗎?」
柳大年搖頭:「當時不知道,事後才知道的,她長得比較豐丨滿。」說着臉上還帶着回味的淫丨意。
陶妃強忍着噁心繼續問道:「你在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後,又見過她幾次?」
柳大年想了想:「兩次,她還說要把最好的同學介紹給我。」
陶妃皺眉:「你給她錢或者東西嗎?」
柳大年點頭:「一共給過一百五十塊錢,吃過幾次飯吧。」
陶妃低頭看着手裏的筆,努力平復了下情緒繼續問道:「她跟你在一起,是你誘騙的,還是她自願的?你有沒有撒謊欺騙過她什麼?」
柳大年聳聳肩無所謂的說:「我在網上是撒了謊,說我是國家保密局的人,是她非要跟我見面的。聊天記錄里有啊,每次都是她主動找我的。」
陶妃看着已經無恥到沒有下限的柳大年:「你能保證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嗎?」
柳大年一副對天發誓都模樣:「我要是撒謊,不得好死。」
陶妃心想你是該不得好死,淡淡的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我沒有其他問題了。」
柳大年搓了搓帶着手銬的手,腆着臉問:「我想知道柳燕給了你多少律師費?你到底能不能把我弄出去?」
陶妃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恕不能告知,你到底有沒有犯罪,你自己應該好好想清楚。」
柳大年不屑:「這都是你情我願的,我只是不知道她年紀小啊。你最好告訴柳燕,有本事讓我死在這裏,要不就趕緊讓我出去,否則等我出去有她好看。」
陶妃再一次刷新了柳大年的無恥:「你難道不知道柳燕的身份?你這樣威脅她,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有,她是你的親閨女,你憑什麼威脅她?」
柳大年有些咬牙切齒:「親閨女?要不是看她是我的親閨女,我早就弄死她了,這些年我是因為她才活的家都不能回。」
陶妃疑惑:「柳燕這些年一直在部隊,是怎麼害的你不能回家?還有你有手有腳幹什麼不行?」
柳大年警惕的看了眼陶妃:「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就告訴柳燕,趕緊把我弄出去,否則等我出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