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想估計柳燕是有嚴重的潔癖,她知道有嚴重潔癖的人,一天會不停的洗手,每次洗手恨不得把手都搓爛,可是一般患有這種潔癖的人,都是受過一定傷害的,難道柳燕也有?
張麗萍依舊在說着:「不過當醫生的都很愛乾淨吧,畢竟每次要接觸的病菌也多,所以洗手也洗的仔細,可是衛生費發的藥皂不是更好?每次來非要買檸檬味的力士。」她實在太好奇了,別的牌子還不行。
陶妃壓住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買了兩包香辣口味的泡麵。
張麗萍笑着打趣:「中隊長不在家,你就吃方便麵啊,我可記得你有一陣子不吃了啊,剛來的時候買的最多。」
陶妃恍惚了下,還真是很久沒吃了,最近一段日子過的很居家的。
張麗萍拿了兩包泡麵,另外拿了跟火腿腸:「送你一根火腿腸,煮方便麵放這個好吃。對了一會兒你路過菜地,種的菠菜肯定能吃了,你問戰士們要點兒,放裏面可好吃了。」說着把方便麵和火腿腸放進膠袋裏,又塞了袋瓜子進去。
陶妃趕緊阻止:「哎,瓜子你要是收錢我就要,不收錢我就不要啊。」
「不收錢,送你吃。」張麗萍笑眯眯的繫緊膠袋,生怕陶妃拒絕。
陶妃看着張麗萍臉上的喜色:「除非有什麼大喜事,要不我可真不要啊。」
張麗萍伸頭看了看窗外,見沒有人影,才小聲的說:「勤勤爸爸升職了,調正營了,原本想着今年沒戲呢。」
陶妃也跟着開心:「那倒是好事啊,這個瓜子我吃,沾沾喜氣嘛。」
張麗萍眉梢眼間都是喜色,卻依舊很小聲的說:「具體的還沒下來呢,不過八九不離十了。聽說何靜的男人李建中要調到軍馬場,或者是進中隊,就看中隊長他們這邊接收不接收了。好像中隊改制的文件也下來了,以後你男人就是大隊長了,人員要擴充,肯定很多人想進去。他們大隊的福利待遇好。雖然訓練辛苦點兒,但是立功也容易,升職機會也大。」
陶妃對這個話題聊起來比較慎重,畢竟哪一句話讓張麗萍無心的傳出去,說不定就要惹不必要的麻煩。笑了笑說:「這個我不清楚,他回家也不跟我講這些。」
張麗萍撇嘴:「男人都是這樣,我也是在這兒聽團里的一些幹部說的,要不我哪兒能知道啊。」
陶妃點頭:「是啊,他們回家哪會兒說這些。」
「可不是嗎,回家一個個都像大爺一樣往沙發上一躺,什麼都不說。」張麗萍抱怨的說。
陶妃點頭:「對,男人都這樣!」心裏小小的心虛了一下,然後趕緊付錢離開。
在小路上又碰見了開車出去的余振東。
余振東一見她趕緊停車下來,一臉關切的問:「今天沒事吧?我看你身上有血跡,沒有受傷吧?」
陶妃就奇怪了,乾脆利落的回了倆字:「沒有。」
余振東掃了眼陶妃手裏的膠袋,能清楚的看到裏面裝的方便麵,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吃這個,這個沒有營養。」
陶妃心裏想罵人了,扯了扯嘴角:「余經理真操心啊,不過畢竟我已經結婚了,你這種關心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希望余經理自重點兒,不要做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舉動。」
余振東眉頭擰緊,盯着陶妃看了一會兒,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可惜笑的沒有半點兒溫暖:「陶妃,我想你只是忘記我了,等你想起來會後悔的。」
陶妃撲哧樂了:「余經理,你演的苦情戲一點兒都不像!雖然你眼神里對我一往情深的模樣,可是你的語調有些太平淡了,最起碼應該哀傷悲情一點兒。」
余振東有些愣住了,陶妃的回答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難道她一點兒都不好奇。
陶妃像是知道他怎麼想的一樣,笑着說:「我對你是誰,想幹嘛一點兒都不好奇,不過我好心提醒你,這裏是部隊,你有什麼企圖都吞在肚子裏。」說完也不看余振東,轉身徑直離開。
聽見汽車發動離開的聲音,陶妃才回頭看了眼已經拐彎的汽車,神經病!心裏煩悶的罵了一句。
接下來兩天,陶妃都關注着劉強的事,從出事後,劉強已經被家裏帶回家。李校長給的態度也很明確,這樣的學生必須開除?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