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兒依舊撅嘴:「就是那個阿姨啊,拿着蛇寶寶的阿姨。」
陶妃戳戳閨女的額頭:「讓你嚇一跳啊,爸爸去找阿姨是工作,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阿姨有蛇寶寶,小朵兒沒啊?」小朵兒眨眨大眼睛,有些不甘心。
陶妃笑着推到小朵兒:「趕緊睡覺吧,一會兒醒了,爸爸回來會帶你去看蛇寶寶的。」
小朵兒這才開心的躺下,拍了拍身上的被子,表示要哄自己睡覺。
又在招待所住了一晚,周日早上看了部隊的文藝演出,吃完午飯,陶妃才跟褚喬帶着孩子們離開。
午飯時,褚天澤又焦慮了,吃飯頓時沒有節制起來,老是不停的喊餓。
臨走時還往嘴裏塞着蛋糕,臉上卻笑眯眯的跟霍正錫討好:「爸爸,鬧鬧乖,爸爸回家看鬧鬧啊。」
霍正錫摸摸他的小臉,在他面前蹲下:「鬧鬧如果每天不吃很多東西,我就回去看你,好不好?」
褚天澤猶豫了下點頭,想吃東西的欲望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霍正錫又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真聽話,等我休息了,就回去看你。」
褚天澤這才放心的笑了,使勁揮手跟霍正錫再見。
陶妃看着褚天澤的表現,如果這不是一個三歲多的孩子,真懷疑是在演戲,
表情和動作反差實在太大了,也許是在潛意識裏就想引起大人的關注?
周一一早,陶妃跟何芸一起把三個小朋友送到學校,又給鍾媛媛打電話,讓她別忘了帶褚喬和褚天澤一起去醫院。
然後急匆匆的開車去律師事務所,路上給當事人打了個電話。
響了很多聲後,對方才接了電話,有些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陶妃唇角上揚,保持溫柔禮貌的語調:「請問是呂勤女士嗎?我是陶妃,我們上周約好今天見面,你這邊沒有什麼變化吧?」
對方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有,你現在要是方便,到方樂小區東門的咖啡廳,我們在那裏見面。」
陶妃看了看時間,找了個路口調轉車頭直接去方樂小區。
到約好的地方時,呂勤已經在店裏坐着,隔着玻璃看着陶妃停好車進店,等陶妃一落座直截了當的問:「你們當律師的看來很掙錢啊,你年紀輕輕的就開這麼好的車。」
陶妃笑了笑:「呂姐今天休息啊。」
「你知道我上什麼班?」呂勤有些刁難。
陶妃眯眼看着對方語氣不善的呂勤,聲調很平和的說道:「你的手指甲剪的圓潤光滑,神色憔悴,眼睛裏佈滿紅血絲,你的身上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估計是上了夜班回來剛進門,沒來得及還衣服。」
呂勤驚訝的看了一眼陶妃:「年輕輕輕眼睛還挺毒。咱們也不拐彎了,你就說你們能不能幫我要回女兒的撫養權?」
陶妃目光沉靜的看着呂勤:「我們會盡力幫你爭取女兒的撫養權。」
「那就是有可能輸唄?你們可是收了一千塊錢的。」呂勤語氣不太好,最近被女兒的事鬧的焦頭爛額,工作中也老是出錯,實在不能平心靜氣的對待陶妃。
陶妃也不惱:「凡事都會有意外出現,我們不能給你太多的希望,只能盡力爭取你的利益最大化。」
呂勤靠在椅子上,深深嘆了口氣:「現在他們把孩子不知道藏到哪兒去了,那么小的孩子,剛斷奶,他們怎麼就那麼狠心呢?我留下孩子,也是希望她在京城能有更好的發展。那個何亮,他有什麼?一個窮當兵的,要什麼沒什麼,他父母在家裏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我頤指氣使。」
「何亮也不是個東西,他明知道他父母什麼樣,還堅持讓他父母留在京城,說的好聽是幫我帶孩子。其實就是想讓我幫着養老。如果他們是懂事的老人,養老我也同意。可是他們呢?」
呂勤說到激動處,聲音高了幾分:「就沒見過這麼過分的老人,我三班倒累的要死,下了夜班回來想睡一會兒,他們在客廳把電視聲音開的大大的。還故意大聲說笑,做飯的時候也是摔盆子摔碗的,給誰看呢?我不累啊?」
陶妃安靜的聽着呂勤的訴說,這段婚姻最大的問題就出在了公婆身上。
偏偏丈夫又是個拎不清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