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速度很快。
踉蹌而行的土狗,如同沒有反應一樣,面對這咬過來的嘴巴,又是故技重施,用自己的前肢毫不猶豫地送進到了對方的嘴巴里。
「重複兩次,再堅硬的骨頭,也要碎裂了。」
剛剛看過比試的人,無不是眼睛裏浮現了一絲憐惜,這是一條堅強的好狗,可惜跟到個渣男一樣的主人。
雙方再一次撕咬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土狗似乎兇猛了一些,不斷在藏獒的身上留下了傷痕。
原本誰都認為是一面倒的戰鬥,卻再一次出乎人們的意料。
「霧草,要不要這麼兇猛?」
「差不多要死的土狗,也可以拼得動藏獒?」
「論起服,我只服這條土狗。」
一個個人無不是錯愕地張大着嘴巴,一些還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怎麼可能?
這可是一條剛剛差點死去的土狗啊,身上單是見骨的傷口,就有四、五處之多。這一種傷,放到強如壯牛的藏獒身上,也足以致命。
陸川抱着手臂,臉上不喜不悲。
鍾童和楊平安站在陸川的後面,眼睛空洞無焦,擂台上多熱鬧,和它們沒有半點關係。它們要做的,就是寸步不離地跟在陸川的後面。
一個個指令發出去,喪屍犬執行着。
事實上,不會有人發現、知道,陸川才是主導這一切的幕後。
如果沒有陸川的指令,以喪屍犬的兇殘,根本不會這麼玩,而是用最兇殘、最快速、最有效的辦法,將對方解決掉。
相當於說,現在是陸川和這一條藏獒來打。
藏獒是兇殘,但它的對手是陸川,一個局外人。站在擂台上,可以將一切看得清楚,一個個指令下去,喪屍犬執行之下,打得藏獒開始節節敗退。
喪屍犬是沒有盡到全力,可是它的力量擺在這裏,每一爪每一口嘶咬,無不是恐怖無比。
藏獒身上的傷不斷增多,傷口也越來越深、大。
鮮血涌了出來,讓藏獒身上的長毛染個通紅,就是擂台上,也處處是藏獒的鮮血。
藏獒開始怕了,它感覺它面對的是一個怪獸,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畏懼,不知疲憊。除去這一些,還力大無窮,每一次的咬合,都會在自己的身上帶來一道傷可見骨的傷痕。
禿頂中年人,臉上儘是肉痛。
藏獒這傷勢,要養多久,才可以恢復?
「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剛剛抽着雪茄的那一股霸氣不見了,禿頂中年人嘶喊着。再打下去,這變態的土狗,會不會將它的藏獒給幹掉?之前的巴西獒犬就是最好的榜樣。
得到禿頂中年人的認輸,裁判員立即進行了裁判。
土狗此時,已經是將藏獒逼到了角落。
裁判員一經裁判,陸川吹起口哨來,露出獠牙的土狗,卻是一個調頭,直接回到了籠子裏,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又是趴了下去。
如此行令禁止,又是讓人動容。
「又贏了?」
不知道多少人將眼球都快突掉出來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一條土狗,前後這點時間,就連贏兩場,而且還是贏的是這一種狠角色。
若是說出去,換了他們來聽,他們一定認為是逗他們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擺在面前。
一條土狗,就是不斷創造出奇蹟來。
三十六萬,又是打進到了陸川的賬戶當中,僅僅是兩場,陸川就是七十四萬入賬。加上本金,陸川的存款突破到了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