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天天醉生夢死,魔界都不好好打理,也不提高實力,現在所有人都當你是個不成器的浪蕩子。」
「另外你之所以還沒死,是因為惡骨鬼王覺得這樣很有趣,他很享受給你戴綠帽子的感覺,當然,你的女人,你的地盤,他也覺得維持現狀最好,所以你還一直活着,你的魔界也還一直沒有被吞併雖然事實上已經是屬於惡骨鬼王的了。」
邪歧魔王怔住。
他怔了太久的時間。
顧青山嘆口氣道:「其實呢,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畢竟有魔鬼的地方就有恩怨,我也不願意插手其中。」
顧青山輕輕揮舞了一下長劍。
「但是我希望你死的時候,心中是明明白白的。」
長劍收回來。
顧青山鬆開了劍,任憑它隱入虛空。
地上,邪歧魔王已被斬成無數截。
飛舟上再無任何魔鬼。
四下寂寥。
海風不停息的吹着。
顧青山站在邪歧魔王的屍體前,呆立了很久。
終於,一泓秋水般的長劍再次從虛空顯現,化作面容清秀的冷艷女子。
山女。
她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
「公子,你今天沒事吧?」山女關心的問。
「沒事。」顧青山道。
「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因為我在反覆思考一件事,因為這件事太過重要,絕不容許有任何失誤,所以我情不自禁的有些緊張。」
「是關於天劍?」
「對。」
山女想了想,道:「公子抓這些魔鬼,只是為了得到他們回魔界的咒語嗎?」
「不。」
顧青山慢慢的道:「我不知道你發覺了沒有,通過它們的咒語和施展方式,我發現其實魔鬼們懂得利用風雷光暗音這五種特異靈能。」
「而上古修士乃至荒古怪物們,似乎都不太懂得如何對付特異五行。」
「所以魔鬼們能完好的存在下去,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拈起一片邪歧魔王的血肉。
山女看着他的舉動,似乎有些明白了。
「公子,你是想……」
說話間,顧青山已經變成邪歧魔王的樣子。
他丟了血肉,手上握着那通往下一處時代重影的玉碟,一連施展數十道法訣,將之封印住,以一個玉盒收了起來。
山女又看不明白了。
顧青山看着她的表情,解釋道:「我剛剛殺鬼王之前,並不是發呆,而是飛舟上有玉碟的禁制之法,我就學了一下。」
「結果還真找到了封禁玉碟的法門。」
山女問道:「公子為何要封住玉碟?」
顧青山道:「從玉碟來看,後面一定還有很多環節,而我思考了很久,發現這整件事情,只要一個環節出問題,一切就都完了。」
「公子不信任上古修士們?」
「這不是不信任,而是我們必須拋棄情感,從最現實的客觀情況來判斷。」
「公子是怎麼判斷的?」
「上古時代的無數年間,人族一直被死死壓制住,這說明荒古怪物和神靈其實佔據了絕對優勢,這樣的情況證明了一件事怪物和神靈一直都有辦法勝過人族。」
山女邊聽邊點頭道:「所以公子認為它們有辦法對付修士們留下的最後手段?」
「無法排除這個可能,」顧青山道,「我不是不相信師父他們,而是他們之中只要有一個人出錯,這件事就毀了。」
山女有些慌了,喃喃道:「既然到最後都無法勝過它們,那我們來這一趟豈不是白費功夫?」
顧青山道:「不是那樣,其實能對抗神靈和荒古怪物的,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是誰?」山女意外的道。
「當然是我。」
顧青山道。
山女不由怔住。
顧青山慢慢的道:「我是一名劍修,我手中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