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豚鼠連續幾天都不思飲食,王捷為了牠的健康操碎了心,甚至天不亮就跑出十幾條街,去買最新鮮的竹筍給牠開胃口。
公豚鼠抱着一節竹筍,啃了兩口,目光呆呆的看着籠子外面,吱吱叫了一聲,扔下竹筍,歪倒在刨花板上,耳朵耷拉着,兩眼無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已經告訴你很多遍了,那隻小豚鼠就是你的孩子,不過是因為基因遺傳的問題造成毛色不同,你不要想太多嘛!」
王捷用意識和公豚鼠溝通,極力讓牠相信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主子嗎?
「吱吱!」公豚鼠仿佛雕塑般一動不動,「主人別說了,本鼠心裏明白,她一定在外面有鼠了……」
這都哪跟哪啊!
王捷氣得直拍大腿,拜託用你那小小的腦子想想,從你主子我接手這個店到現在,從來沒有外來豚鼠進入到你們的小天地,怎麼可能會有別的豚鼠嘛!
你就不要瞎想了,快點吃,吃完我帶你去看你的小寶貝們!
「吱!」公豚鼠翻了個身,全身蜷成一個毛球,發出嗚嗚的聲音,不去理他。
王捷強制性的把牠抱出來,放在牠最喜愛的浴缸里,裏面已經放滿了溫暖乾淨的溫水,最適合洗澡了。
「游一圈放鬆放鬆……」王捷把公豚鼠放在水裏,便去拿刷子,準備給這隻頹廢消沉的公豚鼠好好做一下清理工作。
公豚鼠浸到水裏,不蹬不刨,圓滾滾的身子好像個泄氣的皮球,一點點往水底沉……
王捷聽不到拍水聲,急忙扭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急忙衝過來,將已經水沒脖子的豚鼠扯着腦袋給揪出來。
你丫的想自殺是不是?
「遭逢背叛,鼠生絕望……」公豚鼠滿身是水,閉着眼睛,一副你弄死我吧我要掙扎一下就不是好鼠的德行。
「看來,你們倆需要好好談談了。」王捷摸摸公豚鼠濕漉漉的身體,皺着眉頭說道。
公豚鼠眼中驟然閃過一道光彩,撲棱一聲跳起來,抖得王捷滿身都是水花。
「本鼠要和她當面對質,為什麼背叛本鼠……」公豚鼠抱着王捷的手指頭,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黑豆般的眼睛瞪得溜圓,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縮,你是不是找別的鼠了!」公豚鼠對着天花板,吱吱亂叫,怒火萬丈,那張牙舞爪的架勢,似乎恨不得衝過去將母鼠撕成碎片!
「縮,為什麼有一隻黃毛鼠!」公豚鼠發飆一般從王捷的手中掙脫,跳進浴缸,拍打着水花游到鏡子前,抬起肉乎乎的小爪子使勁敲着玻璃,發泄自己的憤怒!
「縮,你似不似不愛本鼠了!」公豚鼠呲牙咧嘴,上下牙齒撞擊着,發出突突突的叫聲,這是表示強烈憤怒的聲音!
王捷想起了老家的拖拉機震動聲,捂着嘴偷笑起來。
「縮,你到底在外面還有多少鼠……」
公豚鼠直到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躺在水面上,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本鼠餓了,本鼠要好吃的……
王捷一拍腦門,餓了?拜託老兄,綠帽之仇,奪妻之恨啊!
你個夯貨,大仇未報就知道吃!
王捷皺皺眉,伸出手去,豚鼠抬起爪子抱住他的手指,咕吱咕吱叫着,要吃的。
「什麼?」面對王捷的質問,公豚鼠一臉懵逼,「什麼黃白花?什麼綠帽?很正常啊,我媽媽的表哥的小舅的二姨家的三胖就是黃白花!」
公豚鼠眨着黑眼睛,吱吱叫着,抱着王捷的手指肚咬了一下,「本鼠要好吃的苜蓿草,最新鮮的那種!」
好個小東西,剛才還要死要活的,一轉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王捷彈了下豚鼠的小紅鼻子,痛得牠吱吱叫。
孫姐打來電話,說在美國的生意正處於發展期,暫時回不去,所以請王捷繼續幫她照顧哈士奇一個月。
孫姐又給王捷支付寶轉賬了八萬塊,作為小哈的日常開支和給王捷的辛苦費。
王捷按照每月兩萬塊錢的標準,作為小哈的伙食費,餘下的六萬塊轉出百分之三,也就是一千八百塊給楚湘靈,作為給她這個唯一參股人員的分紅。
「捷哥你再多給我轉一點吧,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