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裝了,你就說說,我們族裏那些鬱金香你準備怎麼辦吧!」不想再繞圈子的己讓直至目的。
「什麼怎麼辦?」張岩像是看傻瓜一樣看着己讓,「那是你們自己挖回去養着的,幹嘛要來問我呢?」
「廢話,要不是你當初散佈這鬱金香花是十分珍貴的,能夠交易到不少好東西的謊話,我們怎麼可能會把那麼多沒用的野花挖回去呢?」任泗的臉上同樣滿是憤怒。
「是嗎?」張岩冷笑起來,冷峻的目光在六個族長臉上逡巡,「這些話我只和氏族裏的同伴說過,我想知道,你們六個老傢伙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們監視我們還偷聽我們之間的聊天?」張岩說到這,目光變得兇狠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將這件事上報給大王,請他給我做做主。」
「你,你胡說。」六人臉上的神情一滯,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任泗更是趕緊否認,「我們才沒有偷聽你們的談話。我們,我們,我們只是。。。」
「我們的族人只是無意間聽你的同伴說起過。」眼見任泗卡住了,半天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站在他身邊的己讓趕緊接過話頭。
「對,對,我們也是聽族人回報才知道的。」任泗感激的看了己讓一眼,順勢說道。
「好吧,」張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他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可,是你們就憑隨便聽來的,不知真假的一句話,就信以為真,是你們四處搜尋鬱金香,移栽鬱金香,這些都是你們自己做的,為什麼要我們為這件事負責呢?」張岩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
「難道就憑你們心底猜測聽到的那句話是我說的嗎?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