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來的人多了,才好渾水摸魚,最終花落誰家,那可就要看運氣了。」說着話,整個人又散發着一股自信。
事實上,腸子何嘗沒想到這一點呢,在出發之前,心中的滿滿自信,已經在一路上遇到這麼多的團隊給一分一分的擊潰了,相比較那些個人數眾多,裝備更加精良的團隊,自己這幾個人又算的了什麼呢?
不過,余文飛的話,讓腸子受到了感染,沒錯,來的人多了去了,究竟花落誰家,那就要靠運氣了。
關於這一點,段哥那邊做的就差了一些,他這種鼓舞士氣的話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但幾次共同的經歷,又讓腸子心中從沒有真正的動搖過,因為一旦發現沒有希望,段哥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拼命的,不過表面上,還是要給余文飛一些個面子,其實這也是腸子在酒館中每天伺候人學來的手段,於是他受到了鼓舞似的,滿臉激情。
望着腸子那張因為熱血而微微漲紅的臉,余文飛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極為得意的,假如再相處幾天的話,說不定他一番鼓動,這傢伙就會為自己直接去拼命呢,典型的菜鳥!
隨即,他拿出一張小圖,在大地圖上進行對比,實際上地獄火牛不是埋在地下不動的寶藏,是活物,只是但凡野物,無論野獸還是妖獸,都會有自己大致的活動範圍,哪怕是傳說中的遠古巨龍或者是鯤鵬也不會到處亂飛的。
「哞——!」
突然間,一聲炸雷般的怒吼響徹了盆地,龐大的聲浪在林間來回激盪,原本散在一旁吃着青草的坐騎一下子全都臥在了地上,渾身癱軟的瑟瑟發抖,任憑如何呼喊也站不起身來。
林間忽然下去了雨,不,不是雨水,是冰雹,不然不會有如此砸落的響動,但同樣不是冰雹,卻是那些在樹上織巢度日的鳥兒,段清撿起兩隻來,儘管比喜鵲還大的鳥兒身上還帶着體溫,可心臟早已停止了跳動,竟是活活的嚇死過去了。
威壓!
一股空前絕後的威壓充斥着整個林間,這種看不見摸不到的力量,仿佛一層無形的枷鎖,即便是段清都感到舉手投足間的不自然,而方才自信滿滿的余文飛,已經開始牙齒打架了。
這還只是沒見到活物的一聲吼,若是見到了,該是什麼樣?
「就在前面!」這個時候,余文飛站了起來,腰間寶劍輕輕出鞘,似乎都在擔心劍出鞘的聲音驚動了誰,腳步卻鬼使神差般向前邁動着,可以看到他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他自己則渾然不覺滿臉猙獰笑容的走着。
段清不動聲色的走着,當然要過去,不然費盡周折來到此地幹嘛的?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一眾人就在緊張和興奮交織的感覺中,來到了一處水塘邊,看到一支大概十五人左右的隊伍,卻是將一個龐然大物逼迫到了一處水塘邊,體長足有兩丈,身高至少有七尺的怪物。
段清定睛看去,這是一隻似是犀牛生着五隻大角,卻有一條丈長佈滿了尖刺尾巴的怪物,粗壯的大腿仿佛水桶,一雙眼睛卻是出奇的小,很不協調,卻不搞笑,只讓人覺得無比的怪異。
「沒錯,就是它了!」余文飛此時還不忘對比一下圖像。
從來沒說過話的王樂開口道:「這些人很懂得火牛的屬性,別看這妖獸離不開水,可要是進入水中,本就虛弱的身體戰鬥力會直接減半,我看這些人快要得手了。」
「我們怎麼辦?」余文飛滿臉詫異的問,仿佛即將到手的靈石就要丟掉的感覺。
「不是該一對麼,幼崽呢?」段清突然發問。
恰在此時,平靜的水面上忽然泛起一陣漣漪,直讓人覺得是有戰艦在其中飛升一般,一道龐大到巨大的身形驟然升騰而起,七八丈長的身形卻是輕飄飄的踏在水面之上,外形就是這水塘邊地獄火牛的放大版本。
「臥槽!原來這才是母獸!」
每個人心裏都是一顫,水塘邊那些臉上已經浮現出輕鬆之色的散修們頓時變得驚懼異常,仿佛面臨着末日降臨一般。
「不對啊!不是說這東西怕水麼!」
「就是啊,怎麼可能出現在水塘里,而且還是潛伏的?」
沒給這些人更多的驚訝時間,那頭巨獸直接四蹄一蹬跳到了岸上,巨大的嘴巴一下叼住兩人還有小半邊的空閒,牙關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