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那麼難堪,然後只要能早點追回髒銀,讓這件案子能順利結案,到那時,他這個捕頭才可以好好地去運作運作,想法子將這個小舅子的罪名儘量往小里去安排,也才能保住這個混球的一條命。
這,便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了!
嗖!嗖!
此時,在人群後邊竟然有兩聲輕微的風聲響了起來。
「咦?!」??
看到公堂裏邊的那個叫做許仙的壞蛋準備要被那些怪蜀黍們摁住用木杖打股,小安妮原本還打算繼續看一會鬧的,可誰曾想……在這個時候,竟突然會有兩個人從天而降,還是用一種奇怪的方式飛行了過來的?
安妮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那似乎是兩位大姐姐,其中一個是穿着青色的裙子,而另一個則是白衣服的。
而更加讓安妮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在大門周邊圍觀着裏邊某個準備要被打股的倒霉蛋的人群里,似乎只有她自己能看到她們倆?
毫無疑問地,對方肯定是用了某種驅逐麻瓜咒之類的法術,讓一般的人看不到或者忽略了她們?
隨後很快,兩人嘀咕了兩句之後,其中那個青衣裙子的小姐姐很快就直接化成一道光芒飛走了,就還剩下一個白衣服的有些焦慮不安地站在原地眺望着公堂裏邊的況。
『嘿嘿……』
現在,好像將要有某些有趣的事發生了?
想了一會,小安妮那一雙碧色的大眼睛便轉了轉,似乎發現了什麼超有趣事的她,就繼續裝着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邊盯着裏邊那個被摁趴在地上的許仙怪大叔,一邊暗自留神着。
她很想要看看,仔細地觀察,剛剛那兩個才飛來的怪姐姐們,她們到底是想要做一些什麼?
『好了!姐姐,放心吧,我都搞定了!』
很快,剛剛那個飛走的青衣小姐姐又快速地『嗖』地一下飛了回來,對方似乎是將某個替一樣的傀儡魂魄,給直接丟到了那個許仙的上?
『那就好!』
看到青衣小姐姐的動作後,那個白衣服的大姐姐才如釋負重一般鬆了一口,兩人便在那裏一邊留神着公堂里的狀況,一邊嘀嘀咕咕地小聲說起了一些讓小安妮有點不太明白的話。
「……」
看了一會,安妮終於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那兩個大小姐姐,竟然是想要幫助那個壞蛋許仙,還用那種作弊一樣的辦法,讓那個許仙壞大叔逃過即將要進行的懲罰?
那種事,怎麼可以呢?!
她們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竟然連打股還都想要去作弊的?
要知道,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小安妮自己犯錯時,她的阿莫琳媽媽都會打她的股,連她都不能例外的,也更不敢隨便用法術去作弊。
而且,在科爾森叔叔和梅琳達阿姨他們安排自己去那個地球的學校上學時,辣個學校里的老師就曾多次教導過安妮:考試作弊就是不對的!所以啊,同理,裏邊的那個許仙大叔,他也一定不可以作弊,犯錯了就該老老實實地被打股!
那麼,嘿嘿……
小安妮趁着那兩個不認識的大姐姐不注意的瞬間,就悄悄施法對她們倆之前湧出來的那種小把戲偷偷地使了個壞,至於會發生什麼,待會很快就知道了的。想必,到時候就一定很有趣吧?
「漢文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實話實說呢?」
許姣容壓低着聲音,對着裏邊的那個弟弟低聲質問了一句。
說真的,她現在很想衝進去對那個楊知縣說:她的那個弟弟許仙,其實是被人栽贓陷害的!那一百兩的髒銀,其實是一個住在雙茶巷內的白府里的一個勾引她弟弟的匪首的女兒,一個叫做白素貞的狐狸精魅惑了她的弟弟,然後才將銀子硬塞給他的!
她的弟弟許仙,就真的是無辜的!
只不過,由於她多次目視過裏邊的丈夫李公甫,得到的回覆卻只有那種嚴厲警告的眼神後,她才沒有敢貿然衝進公堂里去將自己知道的事給說出來。
「我……」
「我不能陷害我家娘子!!」
許仙糾結了一會,還是很篤定地低聲對着後邊門外的姐姐說道。
雖然,他現在也很彷徨很害怕,但是……一想到他的那個千百媚的好娘子,想想對方對自己的好,他就咬咬牙決定:把所有的事全扛在自己的上,說什麼都不能出賣了自家的娘子白素貞!
「你……」
許姣容有些氣急,一口惡氣憋在口,差點就氣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這都什麼時候了,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上,她的這個蠢弟弟,竟然還想要給那些幕後真兇,給某個勾搭她弟弟的狐狸精隱瞞真相?
果不其然,女色惑人這句話就沒有說錯!
她的這個弟弟,就是見識少,看到有個女人倒貼就直接忘了什麼是東南西北了,白白被別人給做了替罪羊,竟然還都蒙在鼓裏,還痴心妄想地想要去給別人開脫或者頂罪?
這可真是……
氣死她了!!
他許仙心腸好,不想去害別人,可不代表別個也不想來害他!!!
「哼!」
原本,聽到對方的姐姐,那個李公甫的妻子在門外小聲地勸說那個許仙,楊知縣是暗自欣喜的,也任由對方在公堂內外進行搭話串通,他也準備看看,那個許仙到底肯不肯招供?
「到了這個時候,許仙你竟然還冥頑不靈,那就袖拐本縣無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狠狠地打!重打二十大板,打到他說出來為止!!」
可誰曾想,對方竟然還仍舊執迷不悟,還不肯供出那些偷盜髒銀的匪類同黨,讓他在惱怒之下,就直接喝令那些等候他確定命令的捕快們快點動手!
還是他楊知縣的夫人說的對,對付這種傢伙,直接打,狠狠地打!他就不信了,在那殺威棒之下,難道對方會不招?對方的血,難道還會比木棍更加堅硬不成?
「遵命!遵命!!」
這下,剛剛那兩名捕快終於不敢再拖,在另外兩人用棍子叉住對方摁在地上後,也不去衣,直接揚起水火棍扁平的那一段,對着犯人的部,狠狠地抽了下去!
噗!
「啊!」『呀!!』
噗!!
「啊!」『呀!!』
隨着兩名捕快揚起木杖朝着許仙的部重重地拍打下去,許仙便開始大聲慘叫了起來,而與此同時,楊知縣似乎……也隱隱聽到了一個自己很熟悉的女人的慘叫聲?
「唔……」
撫着自己的長須,楊知縣有些納悶:一個男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