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急忙道:「這是自然!再說,我什麼時候輕視你了?你的出身比我好千百倍好不好?咱們剛剛認識的時候,我連乞丐都不如,你不照樣沒有輕視我?」
芳姐兒聽韋寶這麼說,心裏暖洋洋的,暗忖韋寶長情,是記憶往昔的人,這樣的人不會錯。
「你本事很大啊,之前和這些本地世家大戶鬧的那麼僵,現在居然能一起喝酒?怎麼樣?是不是將銀子都還給他們了?」芳姐兒問道。
「沒有,還給他們幹什麼?」韋寶遂將三年之後還這些人一半賭金的事情對芳姐兒說了,「我這事辦的怎麼樣?」
「很好啊,不過,他們連這也答應了?」芳姐兒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要不然他們怎麼肯來我海商會館喝酒?」韋寶笑着輕聲道:「你男人本事大不大?」
「大!」芳姐兒媚眼如絲的瞟了韋寶一眼,並沒有因為韋寶的調戲而生氣。
韋寶最喜歡的就是芳姐兒的大方,即便是已經與王秋雅範曉琳有過實質關係,但是這麼大尺度的玩笑,也是不能隨便開的。
心血來潮之下,韋寶又輕聲道:「你男人不光本事大!話兒也大,等你過了門,讓你好好享受不盡!」
芳姐兒聽懂了,立時羞得粉臉更紅,即便是山海樓這種魚龍混雜的酒樓場所的內掌柜,豆腐西施般的女子,平時聽多了男人的粗言穢語,但那些男人要麼是說的很露骨,直接時候器官,很下流,要麼就是文縐縐的,很酸。不會像韋寶這樣,讓她聽了便渾身發熱。
韋寶見芳姐兒沒有搭話,知道自己可能有點過頭了,趕緊打岔道:「你爹還好吧?」
芳姐兒嗯了一聲,「酒菜都送到了,我回去了。」
「抽空來看我呀?」韋寶有些捨不得,「要不然在我房裏等一會,我找功夫去跟你聊天。」
「不要了,你專心做你的事情吧,這麼多客人,別失了禮數。」芳姐兒甜甜一笑。
韋寶呵呵一笑:「真是個賢內助,行了,你放心吧!你不來看我,我就去山海樓看你,我光明正大去吃飯,孫掌柜應該不會不讓我進去吧?」
「我爹為什麼不讓你進去?他還說過好幾次,問你現在怎麼都不上山海樓吃飯了呢,還以為你有了海商會館,以後不再去山海樓了呢。今天我爹聽說你定酒席,別提多高興了。」芳姐兒開心道。
韋寶陶醉的看着芳姐兒,知道芳姐兒肯定還沒有將自己與她做妾的約定對孫九叔說,否則以孫九叔的氣量,哪裏會念叨自己?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將來只是給自己做妾,肯定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芳姐兒,謝謝你,你是對我最好的女人。」韋寶真心誠意道。反正誰在跟前,他就說誰是對他最好的女人。
芳姐兒聞言,鼻子一酸,被韋寶說的,本來沒有感覺自己對韋寶有多好,也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對韋寶很好,很動情一樣,一個多月的思念,頓時化作開了閘的潮水,讓芳姐兒的美眸也頓時紅了眼眶,「我真的要回去了。」
韋寶見芳姐兒帶上了哭腔,暗忖自己這魅力,現在這麼大啊?隨便三三兩兩的說點話,就能讓一個大美人為自己這般感動嗎?情動之下握住了芳姐兒的溫軟小手:「有空來看我。」
芳姐兒軟滑小手被韋寶握住,立時芳心大亂,急忙掙脫,「幹啥呀。」沖韋寶一個甜笑,這才快步而去,生怕再待上一會兒,真的捨不得回去了。
聞了聞手掌中留存的余香,韋寶用目光送走了芳姐兒,微微一笑。
此時韋寶的心情格外晴朗,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便要入內。
白鵬賦當時就在韋寶身邊,讚嘆道:「公子就是公子,不但生意做的好,人情世故處置的好,對付小女孩,更是好手啊!」
韋寶一汗:「白伯,你也四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偷聽我們卿卿我我?這可不好啊。」
「跟你們年輕人學學嘛,我們上了年紀的人就不想女人了嗎?」白鵬賦呵呵一笑。
韋寶笑了笑:「你都這個年紀,多少房小妾了?還學啥啊?把你那些個小妾擺佈好,你都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誰說的?我家的女人,各個被我滋潤的花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