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許是汪君你問的不夠仔細,或者沒有聞到重點上!」上杉若雲道。
「什麼意思?」汪二喜不解的撓了一下後腦勺道。
「如果他不是黃德利,那麼一定是別人假冒的,這假冒的人一定跟原來的黃德利有些不同,比如身高,胖瘦,還有某些細微的習慣,雖然這些都可以通過一些手段來改變,但對於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如果留心,還是會看出一點來的,除非他們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自然就發現不了了!」上杉若雲解釋道。
「黃德利有家人嗎?」蘭玉虎插嘴問道。
「沒有,四十多歲的單身漢,聽說有一個兒子,夭折了,老婆也跟着改嫁,老娘是前年死的,之後就一個人過了!」汪二喜張口就來,很顯然,他的調查還是非常細緻的,只是沒往那個方面去想,因此有用的信息不多。
「這麼說來,這個人極有可能被人殺掉,剝去臉上的人皮被人偽裝了。」上杉若雲道,「我知道在日本的忍術裏面就有這樣一種殘忍的易容術,就是剝下活人的臉皮,然後粘貼在另外一個人臉上,這個人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上,不過這種手段不能長久,必須每天用特製的藥水進行擦拭,而且時間也不能太長!」
「忍者!」
「對,忍者,如果讓我見到那個人,我就可以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我們日本的忍者!」上杉若雲道。
「那小子被我和肖營長給抓回來來,幸虧他手上沒槍,不然還真不好對付!」山柱說道。
「抓到了!」上杉若雲驚喜道。
「當然,這小子好死不活的正好跑的那條街肖營長正好抓人,就被堵住了!」山柱道。
「有沒有搜身,特別是他的嘴裏?」上杉若雲道。
「這個你儘管放心。我們不但把他滿嘴的牙都試過,而且把衣服都拔光了,吊在刑訊室呢!」山柱笑道。
「如果是忍者的,在毫無抵抗之力下。第一時間會服毒自盡的,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上杉若雲懷疑道,「你們搜到毒牙沒有?」
「沒有,我們發現他的牙都是好的,沒有缺損!」山柱道。
「這就奇怪了。他的衣服和物品呢?」上杉若雲問道。
「在證物室!」山柱道。
「走,去看看!」上杉若雲儼然成了法號施令的人了,她一發話,所有人都跟着他一塊出了醫療室。
醫務兵幫山柱用繃帶吊起了他的右手臂,他肩膀上的傷不能亂動,否則會影響傷口癒合。
眾人來到證物室。
「這就是那個黃德利的所有衣服和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證件,五塊大洋以及一些銅子兒。」山柱手一直證物室內擺在桌子上的一堆東西道。
上杉若雲帶上手套,上前一一翻看了衣服,證件。還有隨身的物品,檢查的最仔細的還是黃德利的上衣,尤其是紐扣,但發現那不是西式的紐扣,而是中國人特有的那種「盤紐」。
毒藥不是藏在紐扣里,這就奇怪了,如果黃德利是忍者,他為何在被捕之前不服毒自殺呢?
「我想親自審一審這個黃德利!」上杉若雲一無所獲後,對蘭玉虎道。
「這個沒問題,這間案子本來就是你負責。我們從旁協助的!」蘭玉虎點了點頭。
刑訊室內,鞭子抽的震天響,一聲聲慘叫聲,老遠的就聽到了。
陸山是不主張刑訊的。不過不等於刑訊就沒有用,對於直屬隊,刑訊屬於特權之一,其他部隊是沒有這個資格,就連保衛處下屬的反間諜科都沒有這個權力!
因為直屬隊經常需要到敵後活動,抓捕一個舌頭或者漢奸之類的。你跟他磨磨唧唧的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用點刑來的快點兒,所以這就是一種特殊情況下的特殊對待!
至於在其他方面,只要不鬧出太大的事情來,陸山相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是對自己同胞就行!
「啊!」
刑訊室內,當中一盤炭火燒的通紅,兩名行刑的隊員是光着上半身,汗流浹背,而吊在半空中的黃德利,則已經被抽的是遍體鱗傷,渾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
這時候,旁邊審訊的小隊長從桌子上拿了一包鹽,全部都倒進了水桶里,然後用棍子在裏面
第七百二十一章:電台藏在何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