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小姐的,你的皮箱我們找到了,但是它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土肥原賢二歉意的一笑,指着眼前一堆書籍、衣物道。
「沒關係,只要東西沒丟就行!」
「這裏的東西我都吩咐手下一樣沒動,原封不動的取了回來,你看看,少了什麼沒有?」土肥原賢二道。
山田光子上去仔細查看了一下,除了被陸山拿走的三本日記本之外,其它東西都在。
「土肥原閣下,所有東西都在,一件都不少!」山田光子道。
「很好,那請光子小姐把我需要的文件資料取出來吧?」土肥原賢二道。
山田光子從散落的物品中取出一個牛皮紙的硬包,然後是一疊厚厚的資料,放到土肥原賢二的面前道:「這些就是我這兩年多來調查船越仁敏的照片和記錄。」
「哦?」土肥原賢二打開來,略微翻看了一下,抬頭問道,「光子小姐,你覺得現在的這個船越仁敏他跟你調查認識中的有什麼不一樣?」
「土肥原閣下,這個我說不上來,我跟船越仁敏直接接觸就只是在輪船上的二十多天時間,這期間我們只是泛泛的交談了幾次,他也只是知道我是一個學生,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山田光子猶豫了一下道。
「從照片看,他就是船越仁敏,但是在他到滿洲的中間卻失蹤了大半年,幾乎是突然出現的,而他跟渡邊一郎的關係,我也調查過,他們好像突然認識,之後關係變得親密無比,而我們派在渡邊一郎身邊的司機也突然失蹤了!」土肥原賢二道。
「土肥原閣下是懷疑這個司機是船越仁敏殺的?」山田光子心中狂跳不已。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渡邊一郎司機死後。船越仁敏就出現在奉天,而且他的身份文件都是渡邊一郎代為補辦的!」土肥原賢二道。
「土肥原閣下是懷疑他……」山田光子有些緊張的問道。
「陸軍部不是懷疑他跟美國中央情報局有過接觸嗎?」土肥原賢二道,「光子小姐,你的看法呢?」
「土肥原閣下是懷疑他在為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山田光子道。
「你們不也這麼懷疑嗎?」土肥原賢二道。
「我們是有這方面的懷疑。可是船越仁敏幾乎不跟我們國內有任何接觸,我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一點!」
「現在不就有了,他現在不是正跟我們發生交集嗎?」土肥原賢二道。
「可我們最多懷疑他資產來歷不明,而且他現在做的對大日本帝國也沒有損害!」
「對,一個億萬富翁。還是一位精英人士,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是不能懷疑這樣一個人的,否則,誰還願意為大日本帝國征戰呢?」土肥原賢二道。
「土肥原閣下,這些文件我已經送到了,您什麼時候安排我回上海?」山田光子按照陸山教的,以退為進道。
「你要回上海?」土肥原賢二一皺眉道。
「是的,我的工作在上海,那裏有我堅守的崗位!」山田光子道。
「可你調查船越仁敏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這些資料都交到土肥原閣下手上。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山田光子道。
「不,不,雖然我們對船越仁敏的身份認定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了,但是他很可能是美國人的間諜,就憑這一點我們不能放鬆對他的監視和調查!」土肥原賢二道。
「美國現在是我們的盟友,而船越仁敏他是擁有美國國籍的,一旦他知道我們在調查他,那就有外交糾紛了!」山田光子道。
「你在美國不也在調查他嗎?」
「這不一樣的,我在美國只是關注,但從來沒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可如果一旦出現在他的生活中,那就有暴露的可能,誰也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後果!」山田光子道。
「他也是日本人,就算你曝光了。他也不會把你怎樣的,只要他還沒有背叛自己的祖國,我們就可以把他拉回來!」土肥原賢二道。
「土肥原閣下,您想讓我做什麼?」山田光子深呼吸一口氣,問道。
「北島君說你是他見到的最聰明的學生,果然一點就透!」土肥原賢二讚嘆一聲道。「找個機會,到他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