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君,我打算在承德做些買賣,到時候還得請你多多關照,關照。」河本大作得意的一笑。
「放心,河本君的生意我一定關照,來,請滿飲此杯!」
「請!」
「報告!」
「不是說不要打擾我嗎,我這裏有重要的客人!」服部兵次郎怒哼一聲,很是不滿的放下酒杯朝門外說道。
「服部君,要不要我迴避一下?」河本大作也放下酒杯道。
「不用,對於河本君,我是絕對信任的!」服部兵次郎忙到,河本大作雖然被勒令退役,可他跟日本軍界關係並沒有端掉,可以說是關東軍在滿洲的代言人。
「那就太感謝了!」
「進來吧!」服部兵次郎吩咐站在門口的長口參謀道。
「旅團長閣下,宮本君急電!」
「他又有什麼事情,我不是說了嗎,目前不可能給他更多的兵力!」服部兵次郎以為宮本德一又在管他要兵呢。
「旅團長閣下,這一次不是,宮本君發現一些支那軍的可疑行跡,他們很有可能會對隆化縣城下手!」
「支那軍進攻隆化?」服部兵次郎微微訝然道,「這幾個月來,支那軍東抗似乎從未停止過對隆化的蠶食吧,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旅團長閣下,這是宮本君的電文,您要不要看一下?」長口盡職盡責的說道。
「我就不看了,再有這樣的電報,就不必直接報告了,事後告訴就可以了!」
「哈伊!」
「等一下!」河本大作突然叫住了長口參謀。
「河本君,怎麼你對這份電文有什麼看法?」服部兵次郎有些吃驚的望着河本大作。
「服部君,可否讓我看一下宮本君的電文?」河本大作欠身道。
「這個……」服部兵次郎略微沉吟了一下,按照規矩,這自然是不可以的,不過河本的身份特殊,如果要給他看的話,只要不泄密,問題不大
何況這也不是什麼機密電文,服部兵次郎考慮了一下,便沖長口點了點頭。
長口大尉連忙將電文遞給了河本大作。
「謝謝!」河本大作接過電文,仔細瀏覽了一遍,臉色微微起了一絲變化。
「怎麼,電文有問題?」服部兵次郎有些驚訝的問道,如果河本不是被勒令退役的話,此時此刻他恐怕跟自己軍銜是一樣的,所以他們關係應該是對等的。
「電文沒有問題,是隆化縣城可能真有問題!」河本大作認真的說道。
「什麼問題?」被河本大作這麼一說,服部兵次郎也感到一絲緊張,這隆化是承德的北大門,要是北大門有事,承德就有麻煩了,所以對隆化,他還是很上心的。
「支那軍東抗是不是在隆化境內北部正在搞一場軍事演習?」河本大作問道。
「是的,這是支那軍隊我帝國艦隊進駐漢口的一種報復行為。」服部兵次郎道。
「我擔心的是,這只是支那人對外宣傳的藉口!」河本大作道。
「藉口?」
「對,還記得咱們在奉天柳條湖是怎麼做的嗎,支那人難道不會嗎?」
「河本君,你多慮了,支那人素來講究那個忠恕仁義之類的,再說他們有那個膽子嗎?」
「別人沒有,但東抗就一定有,在咱們發動對熱河計劃的時候,他們卻早已暗中蓄謀,佔領開魯、赤峰等熱北戰略要地,令我們的熱河計劃大打折扣,整個洮南和遼北地區都被他們吞食,我們名義上佔了熱河,實際上吃了大虧!」河本大作道。
「河本君的意思,要提防支那軍借演習的名義突然攻擊隆化?」服部兵次郎道。
「對!」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所以早在演習之前就命令宮本收縮兵力,囤積糧食和彈藥,集中力量防守隆化縣城,只要隆化縣城不失,支那軍就不敢南下一步!」服部兵次郎道。
「萬一支那軍攻克隆化呢,要知道,這一次支那軍演習可是調動了一個旅的兵力保駕護航,用這一個旅的兵力進攻隆化城,未必就不能攻下來……」
「不,如果僅憑一個旅的兵力就能攻下我隆化城,那支那軍不必等到現在,早就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