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戰虎,從法理上將他並沒有錯,還立下如此戰功,應該嘉獎才是,怎麼會如此對待?」蕭寒不解道。
「老齊,這事一定是戰小慈的命令,此人表面上豁然大度,實際上心胸狹隘之極,你抗命出擊,那是他拿你沒有辦法,可戰江這一次明顯是事先沒有請示,就帶人幫了咱們,在咱們眼裏那是立下大功,可是在人家眼裏那就是擅自行動,不遵上命,這無論多大的功勞都沒有用。」塔塔爾道,「在戰小慈的眼裏,聽話的才是戰家的人才,不聽話的,只能靠邊站,戰江門主這一次很顯然是沒有聽話,才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戰傾城就不管?」蕭寒問道。
「戰老爺子都快退下來了,他即使想管,這一次管了,下一次呢,總不能每次都出手吧,這樣戰小慈的威信何在?」塔塔爾搖頭嘆息一聲。
戰堂落到戰小慈這樣一個心胸狹隘之輩的手中,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蕭寒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戰小慈和戰江孰輕孰重,身為戰家的掌舵人,戰傾城當然很清楚,戰小慈不但是戰家的家主還是戰堂的副堂主,甚至將來的堂主,威信建立起來艱難無比,但是要塌下去卻是非常的輕鬆,何況還有敖、韓兩家在一旁虎視眈眈。
「戰江現在情況怎麼樣?」蕭寒問道。
「很不樂觀,命算是保住了,不過修為很有可能保不住!」花溟說道。
「戰江修為也不過在小神階上品,即使落下一兩個小境界也沒有關係,總有機會修煉上去的,我擔心的是他母親韓氏。」蕭寒憂心的說道。
「韓氏是韓家人。戰家應該不會為難她吧,再說不是戰江的父親戰平呢,他總不會不顧夫妻之情吧?」
「戰平是個極度自私的人,而且為人十分刻薄寡恩。這一次戰江惹怒了戰小慈,膽小的戰平恐怕沒有這個膽量為妻兒出頭的。」塔塔爾道。
「老塔,沒想到你對戰家人挺熟悉的?」蕭寒驚訝的問道。
「有人天天在你耳邊念叨,你就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塔塔爾苦笑道,這就是在戰堂總部的好處。什么小道秘聞到處都是,真的假的,魚目混雜,就要靠各人的分辨能力了,不過塔塔爾接觸的可不是那些沒有價值的花邊新聞了,事實上僕從營手中有一套三大家族所有人員的詳細資料,包括性格、喜好、朋友等等無所不包,塔塔爾身為秦虎的侍衛隊長,修煉之餘,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就是了解這些資料了。所以儘管不認識,但卻已經了解了。
「由於我的關係,戰江母子跟韓家的關係也鬧的不愉快,韓家差不多跟他們斷絕往來了,戰家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我擔心他們會對韓氏下毒手!」蕭寒道。
「不會吧,戰家應該不至於這麼狠毒吧,這可是對自己家人?」塔塔爾聞言一呆。
「我也希望不會被我猜中,戰江這一次出任天門代門主,戰家嫉恨他的人可不少。我擔心這是有人在背後煽動一些人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蕭寒有這個預感,不知道為什麼,他接到這個消息之後,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難道這是紫韻對他的影響。讓他有了某種預知未來的能力?
「花溟,帶人攔截戰江母子的人是誰?」蕭寒問道。
「是戰寧!」花溟道。
「戰寧,戰雨之子!」蕭寒一亮,果然,如果戰雨能夠出任副堂主,那麼空出來的天門門主之位不出意外應該會落在戰寧的頭上。天門門主一項是戰家培養接班人的位置,誰做了天門門主就等於說戰家繼承人。
戰江雖然只是代門主,但離門主只有一步之遙,一旦正位,戰江就算不是當不成戰家第四代的繼承人,至少在今後戰家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看起來戰家內部也是不太平呀!」塔塔爾噓了一聲道。
「戰寧帶人抓走了韓氏之後去了何處?」蕭寒又問道,他想知道這究竟是戰小慈的命令,還是戰寧私下所為。
「目前還不清楚,但是韓氏被抓之前已經受了傷,恐怕還不輕。」花溟道。
「給老家傳信,讓潔卡西關注一下,如果韓氏沒有危險,則暫時不動,如果韓氏有危險,可先救人!」蕭寒命令道。
「我知道了,我讓雷子回去一趟。」花溟道。
「嗯,讓祁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