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要求秘密拜訪夏爾。
於是今天在夏爾僕人的帶領下,趁着深夜的黑幕,他從後門跑進了夏爾的府邸當中。
「我的朋友,晚上好。」夏爾在門口就伸出了手來,和理查德-馮-梅特涅握住了,「請相信這裏的保密性,今晚我們的會將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了,所以您可以暢所欲言。」
「謝謝,我的朋友。」年輕的梅特涅親王也滿面笑容,握住了夏爾的手。
然後,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而夏爾則吩咐自己的這位心腹站在門口監視,不許任何人靠近。
「我發現和同我一樣有抱負的年輕人見面,我總是會感到很高興。」一坐到沙發上,夏爾就滿面笑容地打量着理查德,「我總是認為,歐洲現在的歷史就是由我們這些人來書寫的。」
「恰好我也這麼認為。」理查德毫不謙遜地點了點頭,「看上去您的心情很不錯?」
「是的,我們剛才接待了一位很好的客人。」夏爾點了點頭,「他把我妻子也哄得十分開心,真可惜我不能把他介紹給您。」
「我但願您對我保守的秘密不是太多……」理查德苦笑了起來。
夏爾拿起了杯子,將最後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今天我真希望您給我帶來的是好消息。」
「是好消息,只不過不能公諸於眾而已。」理查德點了點頭。「就是關於您這次奧地利之行的事。」
夏爾繼續看着對方,等待他的下文。
說實話。這次他的訪問能夠成行,也跟理查德在他的父親和奧地利外交人士面前不斷說他的好話有關。而這次他又秘密來拜訪自己。自然應該也就是帶着某些奧地利人的企圖。
他不怕別人對自己有企圖,倒反而怕自己在歐洲無人問津。
「我的父親,聽到了您的要求之後,十分感興趣,是他一力促成了您的訪問的,因為他也想要見見您。」理查德放低了聲音。
「梅特涅親王想要見我?好的,這是我的榮幸。」夏爾並沒有感到很吃驚,因為他本來就想要這麼做。「我要去哪兒拜會他呢?」
這位在歐洲大陸縱橫了四十年、和塔列朗一起名噪一時的外交家,夏爾還真是想要趁着他還活着的時候去看看。
「我的父親最近身體不太好。一直在約翰內斯堡莊園休養,如果您方便的話,可否……可否去那裏拜會他?」理查德微微有些遲疑。
馮-梅特涅家族的約翰內斯堡莊園,是位於美茵河畔的法蘭克福郊外數十公里的一個莊園,那裏風景很好,自從丟掉了權位然後從外國流亡回國之後,老邁的梅特涅親王就選擇在那裏定居。
之所以理查德會有些遲疑,是因為此時法蘭克福是德意志邦聯議會的所在地,夏爾如果去那裏拜訪梅特涅的話。總會搞成某種公眾事件,所以他怕夏爾有一些外交上的顧慮。
不過,夏爾並沒有什麼顧慮,而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的。我十分榮幸。在面見了陛下,並且結束了拜訪之後,我回程回從德意志回國。然後順路就可以去法蘭克福拜訪親王,雖然這會有些不便。但是我想不會影響到我對親王的敬仰。」
「那就太好了。」理查德舒了口氣。「那時候,還會有另外一個人拜訪我父親。那個人也是十分優秀的人我父親覺得最好讓你們一同與他會談,大家一起談談歐洲時勢。」
「那個人是誰?」夏爾問。
「他……他是普魯士駐帝國議會代表馮-俾斯麥先生。」理查德有些不自然地回答。
僅僅一瞥到他的這個不自然的表情,夏爾就明白了那位梅特涅親王的真正意思。
奧地利人在挾普魯士來威懾法國,同時又在挾法國來嚇唬普魯士,企圖藉此來左右逢源。勾引外國互相爭鬥,然後從中左右逢源撈取好處,很古老但是一直很有效的外交伎倆,梅特涅多少年來都玩得精熟了。
不過,夏爾不怕。
「哦!那真是太好了!俾斯麥先生之前見過我,他確實是個厲害人物,如果那時候他也在的話,我想我們可以一起暢談一番……真是的,我現在就期待了!」
「你們已經見過面了?什麼時候啊?」理查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