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使命之後,他就一直對她的真實身份十分好奇了,而且從她的語氣裏面,夏爾感覺她在英國的影響力非同小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這就讓他愈發好奇了。
「您就當我是卡特琳娜-德-佩里埃特小姐吧,畢竟其實我挺中意這個名字和身份的,有時候我甚至還忘記了自己是別的什麼人了……」然而對方卻只是微微笑着,「再說了,如果用這個名字,我們在英格蘭和法蘭西之外還能有別的東西從這一點來看,不知道不是更好嗎?」
「好吧,如果您希望如此的話。」夏爾倒也不糾纏,而是低下頭來親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我會把我的感謝,都交給您的。真希望有什麼方式能夠回報您的恩惠。」
「光口說可沒什麼誠意吧?」佩里埃特小姐微微閉上眼睛享受了這一吻,然後她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您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
「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做。」夏爾隨口回答。
「您可不能用這種泛泛而談的態度對待我呀。」佩里埃特小姐的笑容愈發詭譎了,「其實您欠我們的情,可不只是這麼一點而已哦。」
雖然她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夏爾卻好像感覺空氣突然變得更冷了一些。
「什麼……意思?」
「這個,該怎麼說起呢……畢竟大多數事情恐怕您是知道的。」佩里埃特小姐微微皺了皺眉頭,仿佛是在糾結於怎麼措辭一樣,「好吧,就當是說個故事吧。」
接着,她以平淡無奇的語氣說了下去,「在某天,英國某地,居民們原本過着和平常一樣的日子,但是他們突然發現好像有些行跡可疑的人來到了這裏……於是有些熱心過頭的人就去報告了警察但是因為這些人都是外國人,所以很快就成為了另外一個部門的觀察目標,那些人驚愕地發現,這些形跡可疑的外國人只是來這裏逡巡了一番而已,他們沒有做任何奇怪的事情,唯一奇怪的……只是他們來到了荒野中的一個地方,然後在那裏,挖掘出了一具屍骨,然後想辦法把他燒成了骨灰。」
雖然挨得很緊,但是佩里埃特小姐的聲音卻愈發空靈,仿佛真的只是在說故事一個故事一樣,「這些外國人的古怪舉動,令監視者們大為疑惑,他們首要疑惑的是……這個死者到底是誰?他們沒有打攪這些外國人,而是在周邊尋根究底,然後意外發現了一個新的故事……」
雖然仍舊維持着鎮定,但是夏爾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了。
盤問下,有個旅館的主人承認確實有個人從他們的旅館失蹤了,而且他還說,有位路過的外國貴婦人給了他錢,讓他不要伸張這件事……哦呀,您看,這是多懸疑的故事呀?對了,那個失蹤的人好像是個畫家。」
佩里埃特小姐的調侃讓夏爾越發鬱悶了,他想要說什麼,但是喉嚨乾澀,只好露出了一個苦笑。
「他們知道,這位貴婦人身份特殊,一直都在受到女王陛下的招待,不是隨隨便便就有人能夠接觸上她的。於是他們又去調查了當時在溫莎堡附近失蹤的人,尤其是外國畫家畢竟能和這位從沒有來過英國的夫人起恩怨的,也只能是外國人了。果不其然,他們真的發現了那麼一兩位。」也許是發現了夏爾的焦慮,佩里埃特小姐故意不緊不慢地說着,「於是他們去盤問了那時候負責護送那位貴婦人的軍官,雖然那傢伙口風很緊,但是最後,他不得不還是說了實話那位貴婦人確實和那個失蹤的外國畫家過從甚密,而且在他消失之後,還給了他一大筆錢作為封口費。多浪漫的故事啊!夏爾,您多少也算個小說家,請問從中您能看出什麼來呢?」
「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夏爾沉悶地說,再也看不到剛才的意氣風發了。
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講這麼一個故事,但是他知道現在對方有主動權了。
「哦?這真不像您呢。」佩里埃特小姐譏誚的笑容已經掩藏不住了,「如果只是看到這裏的話,可能會有人覺得也許是這位外國貴婦人想要謀殺一個敵人,或者一個情夫,但是這些調查人員可都是喜歡尋根究底的個性,所以他們繼續查了下去……最後他們發現,和您的夫人過從甚密的外國人不僅僅是那一個畫家,還有一個女子和她的隨從,這就讓他們大傷腦筋了,因為他們拼湊不出來整個劇情,更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