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於特雷維爾夫人一般的感覺,她所執迷的不正就是這種感覺嗎。
哪怕心裏知道這種親密有先生在和夫人慪氣的因素,她也足以用來自我安慰了。
…………………………
隨着岸邊的身影越發模糊不清,夏爾也終於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重新走到了甲板的內側。
船的搖晃讓他微微有些不安,倒不是因為害怕戰艦不安全他所乘坐的是這個年代最為先進的戰艦,而且也沒有魚雷可以威脅他他的不安,是來自於無論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從來沒有過長期乘船旅行的經歷,頂多只是小時候陪着夏洛特劃划船而已。
對於沒有乘船的經驗的人來說,一次長時間的乘船遠行無異於是一種難忍的煎熬,夏爾最怕的就是自己在途中暈了船,以至於在隨員們面前失去了自己身為大臣的儀態。
不過考慮到此時前線官兵們所吃的苦頭,包括他爺爺和他的妹妹吃的苦頭,這點苦痛夏爾覺得就不算什麼了,哪怕身體再怎麼不適應,他也要強逼着自己適應這一切。
「閣下!」正在他思索的時候,他發展培養起來的親密助手,年輕的加斯東-德-舒瓦瑟爾-普拉斯蘭公爵走到了他的身邊。
此時的公爵,面孔光滑白皙,頭髮梳理地乾乾淨淨,穿着精緻的藍色外套,還細心別着領帶,一派奶油小生的面貌,而他的臉上也因為參與如此重任而放射出高傲的光,顯然正在為自己的平步青雲而洋洋自得。
在招呼了夏爾之後,他微微躬身,然後放低了聲音。
「奧地利使館的人已經到船上了,他們會跟着您一起前往克里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