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情緒衝動的我,一時失去平日裏的冷靜。
七爺身子本能的一顫,心知這個時候,我聽不進勸,只好打住,下意識便不再多言。把在場的其他人一個不剩的給支走掉了,就他一人在殿內陪着我。
我目光一動不動的盯着四爺,那一刻,心被什麼東西掏空了似的,疼痛過後,只剩了下麻木。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安靜熟睡的四爺。
良久,我漸漸從悲傷中緩過來,認清四爺已受傷的事實,然而七爺一直在身後站着,並未離開。
我沒有看身後的七爺,視線一刻也不離開四爺,我抹了抹眼淚,沉聲道:「四爺........他昏迷了多久?」
「兩日。」身後傳來一聲低沉。
兩日?
居然昏迷了這麼久,看來傷的着實不輕。
明知道慕容辰皓此次回來的意圖,還以自己當誘餌,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嗎?他有武功防身,一般人輕易近不了他的身,這次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況且........況且我認識的四爺,做事向來縝密,這次怎麼會........
我又問起了七爺,大概他知道個所以然來。
「慕容辰皓帶兵回來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以他以往久戰沙場的經驗,即便是事先做了準備,也不能因此大意。四爺這次誘餌之計,行事過於冒風險,未免操之過急了些。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難道就沒有人勸說的嗎?」
才剛回到北漠,就急着對付。心再如何的急切,也需從長計議一番,這次出事完全不像四爺的行事風格。而且又為此受了重傷,讓我不得不生疑。
七爺似乎也同意我的看法,他回說:「這也是我納悶的,但是四哥一旦作出決定的事,一般不容改變。四爺出事後,針對這一疑問,我也找過跟他一起的六哥問過。」
「六爺怎麼說?」我忙問。
果然,不止我一個有此一問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四爺,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把事情弄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