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粉絲見面會可怎麼辦?」
趙雅琳帶着茶蛋這群敗家之犬往樓下走去,到了車裏。
她才終於憤怒地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就和松浦勝人說句話的功夫,你們就鬧成那樣?那個霓轟年輕人明顯不簡單,你們還去惹他?」
「我以為他是天朝人,誰知道———這事還得怪Lay,要不是他沒事瞎勾搭,我們也不會遭此無妄之災!」隊長金俊勉捂着被打得青紫的左臉,怨恨地盯了章興一眼。
「是啊,是Lay讓我們誤以為那是一個沒有禮貌的天朝人,我們才會大意的,雅琳姐!」
伯賢惡人先告狀。
章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尼瑪這叫什麼事,要不是你們以為別人好欺負,盛氣凌人,哪裏會鬧出這檔糟心的事?
——————————————————————————————————————————————————————————————鴿子的分割線———————————————————————————————
夜裏十點,銀座某高級vip制club,身着華麗晚禮服、婀娜多姿的mama桑親自將兩位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送到樓下。
「承蒙關照,歡迎下次光臨!」
兩位男子笑着點點頭,各自離去。
其中一位是burning現任會長的兒子周防彰吾,另外一位則是文藝春秋出版社的旗下雜誌《周刊文春》主編,現年48歲的新谷學。
結束與burning副社長周防彰吾的會面之後,他接到文春社負責娛樂新聞部的部長牧野的電話。
「總編,出事了。」
牧野的聲音混雜在街頭嘈雜的喧囂里,顯得遙遠而又慌張。
「怎麼啦?」
「今晨出發到埼玉縣調查渡邊純家庭背景的攝影小組,出事了。」
「出事了?」
新谷學擰了擰眉,想起之前酒桌上周防彰吾的暗示,渡邊純家裏的背景並不簡單,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麼關聯。
「恩,目前派往埼玉縣一行三人的攝影小組,包括他們使用的那輛豐田轎車,已經消失不見。」
「見面再聊吧,問題可能有點麻煩。」
一刻鐘之後,中央區某居酒屋。
兩人坐在狹小空間的角落,就着烤串和鹽水毛豆,喝着清爽可口的生啤。
「消失多長時間了?」
「從上午十點算起,將近12個小時了吧,目前jing方正在搜索之中,這個不會和渡邊純有關係吧?」
「廢話,你們就是去調查他的家庭背景,怎麼可能和他沒關係?不用瞎猜了,那個小子,正是S組現任若頭渡邊謙的獨子,這次,我們栽大了。」
「渡邊謙?上周我們的外派記者不是還在港區的三田醫院拍到過他嗎?S組六代目司忍因為內部分裂的困擾,不久前因飲酒過度中風,目前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S組的大權因此臨時移交到五代目兒子渡邊謙的身上,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司忍的身體情況將讓他從此告別S組權力核心,而最有可能繼承S組第七代組長之位的正是渡邊謙。」
「我們這次,可能是摸到老虎屁股上了。周防彰吾那小子外表柔柔弱弱的,比他老子要陰柔多了,竟然也沒提前提醒我們一句,搞得我們現在十分被動。jing方那邊完全不用指望,肯定搜不到人,估計已經被劫持出了埼玉縣,他們卻在緣木求魚,只能給周防會長打個電話了,哎。」
說着,文春總編新谷學嘆了口氣,與牧野對視一眼,兩人的表情里都充滿了無奈。
暗地裏調查明星藝人的家庭背景,本來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霓虹人非常尊重個人的私隱和私人空間,這件事他們並不佔理。
如果是一般人就算了,以周刊文春一以貫之的強勢,為了新聞做點越界的事也不算什麼,反正平時為了新聞手段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可是這次他們踢到了鐵板。
捕風捉影報道點與S組相關聯的明星和新聞,已經是周刊文春的極限,現在卻直接跑到下任組長的家裏偷拍,那就是赤果果的作死了。
「周防會長,打擾了。」
「新谷學啊,我家那小子
第六十四章 財閥之子